男人猛然睜開了眼睛,入目的是一張陌生的臉,他警惕的看著他:“你是誰?”
蕭墨直接從身上掏出一把槍摔在了床上:“認識這個麼?”
醫生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絕對是個狠角色,他結結巴巴道:“認……認識。”
蕭墨扯唇輕笑著拍了拍他的臉:“很好,準備給她做手術。”
醫生扭頭看著床上昏迷的女人,假裝糊塗:“我……我不明白先生什麼意思。”
蕭墨勾唇一笑,眉眼間凸顯戾氣,整張俊臉蒙上了一層冰霜,他把那把槍拿起了在手指上漂亮的轉動著:“那我是不是該讓你明白明白?”
這男人絕對是殺人不見血的人,醫生很害怕,但他也知道,如果他今天給這女人做了手術,設備就會檢測不到女人的腦電波,到時候上邊一定知道是他做的手腳,到時候他照樣是小命不保。
他顫抖的看了蕭墨一眼,發現他隻是一個人時,頓時心裏有了一絲算計:“好,我做,我做……”
蕭墨將手槍丟在桌子上,自己則優雅的坐在了床上:“需要的東西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 ,你隻需靜心做手術,如果有一絲的閃失……”
他冷冷的丟給他一個眼神,一副你懂得的表情,醫生被嚇得打了一個寒顫,他戰戰兢兢的走到床前,假裝轉身磨磨蹭蹭的從藥箱裏拿東西,目光卻遊離在那把錚亮的手槍上,嗬!好機會!
他猛然將槍拿在手裏,轉身將槍口對準蕭墨:“傻子才聽你的話去送死!”
蕭墨一臉淡然,但是那雙墨色的眸子裏釋放著危險的信號,他利落的站起來,緩緩的朝著醫生走過來,那強大的氣場,逼得醫生連連後退:“你……你別過來,我……我真的開槍了!”
蕭墨走過去,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的位置:“你試試!”
哢嚓一聲,他勾動了扳手,嚇得閉上了眼睛 ,隻是什麼也沒有發生,沒有槍響,也沒有血肉飛濺,有的隻是男人強大的氣場,冰冷的氣息,他嚇得癱軟在地上:“先生饒命,饒命啊……”
蕭墨拎著他來到雲初的床前:“給你十分鍾的時間,否則這就是你在這個世界上僅存的十分鍾。”
“我做,我做……”
他並沒有用任何的工具,隻是擼出袖子露出一個手環,然後對準雲初的後腦,摁動開關,片刻後便從雲初的後腦吸出一個極小如針的芯片。
蕭墨將東西拿著手裏:“原來是這玩意。”
醫生哭喪著臉:“先生,您這樣可真是害苦了我。”
“想要活命?”
醫生連忙點頭。
“那就把今晚發生的一切忘掉,至於這枚芯片,我自有辦法處理。”
醫生屁滾尿流的走了,屋子裏隻剩下 蕭墨跟雲初兩人,他坐在床邊,抬手撫摸著她如畫的眉眼:“小妖精……”
他低頭看了看腕表,時間差不多了,她快要醒來了,他必須馬上離開,他正要起身時,忽然有一隻手緊緊的攥住了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