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了解他的女人了,她精明狡猾,甚至還在最後的關頭擺了他一道,她故意假裝會按照兩人的計劃行事,而實際上她卻借著毀掉自毀設備的機會消失匿跡,而她的人也沒有坐上他為他們準備的專機,而是打劫了另一架飛機,目的就是隱匿行蹤,從始至終,她都把他算計在內。
如果不出所料的話,他會在幾天後找到她留下的東西。
果然,三天後劉副官帶著兩樣東西前來複命,當他看到蕭墨額角上的疤痕時,皺眉道:“改天我給你聯係一家整容醫生,畢竟這樣參加競選的話會影響民眾的印象分數。”
一個國家的元首代表著一個國家的顏麵,臉上的疤留不得,雖然說這條疤痕更為他增添了一絲霸氣,但為了大選,他必須考慮周全。
蕭墨倒是毫不在意,他隻是關心劉副官手中的東西:“打開看看。”
劉副官將盒子打開,一件是蕭墨的金屬護身符,繩結已經被燒毀,隻留下烏七八黑的金屬牌,另一件則是那把絕愛,那是他當時掉包給她,讓她在暗魈防身用的。
“這兩件東西是我在一具燒焦的女屍身上發現的,那女屍的體型跟……夫人差不多,還請老大節哀。”
蕭墨的臉上並沒有一絲的悲傷,相反,那張俊朗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絲笑意,陽光投射在他的眼睛裏閃動著璀璨的光芒:“嗬嗬……這兩樣東西更加證明她根本就沒死。”
“可是我搜遍了整個島嶼也沒有找到夫人的身影,而且有人看到她確實進了辦公大樓,自始至終沒有出來。”
蕭墨微微挑眉:“你覺得她是怎樣的一個女人?”
“冰雪聰明,果敢冷靜,而且意誌堅韌。”
就連劉副官也不得不承認,雲初確實是一塊好玉,隻是需要時間的打磨。
“她那麼恨我,就算真的要死,也會拉我一起墊背的,可她偏偏留下了這兩樣東西,還不能說明問題麼?”
“可是我們的人一直守著外圍出口,恐怕連隻蒼蠅也飛不出去。”
蕭墨臉上的笑意更甚了:“她是我教出來的女人,自然有幾分手段,傳令下去秘密搜捕她的下落。”
就算她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要把她抓回來,這一次他再也不想放手,一切暴風驟雨都過去了,天也該晴朗了,他要跟她解釋清楚,以後用餘生來補償她。
乘風費勁了周折帶來了大量的視頻跟影集,甚至還帶著幾本軍事題材的故事書來到病房,當他看到蕭墨一如往昔的睿智帥氣時,激動的抱住他的大腿:“老大,你沒事就好。”
蕭墨一臉嫌棄:“滾!”
乘風把鼻涕眼淚擦在他的病號褲上:“老大,這怨不得我,都怪花海未央那個家夥,說什麼但凡遇到爆炸受傷,活著跳崖落水的事件,一定有人失憶的,我就是按照套路來的。”
蕭墨正想把他一腳踹開,卻聽他咬牙切齒道:“我都搞到花海未央的球球號了,隻是我的筆記本被夫人身邊的女人帶走了,害得我沒法罵她了。”
蕭墨的腦海中閃過一絲靈光:“我記得你說過你的筆記本上有定位追蹤係統?”
乘風點了點頭:“嗯,裏麵有個定位標,隻要觸動了,我可以馬上鎖定他們的位置。”
蕭墨的眼眸中染上了一層笑意,小妖精,你終究是逃脫不了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