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正要勾動手指的時候,蕭墨柔聲道:“喜歡這把手槍嗎?是用那個絕愛改裝的,射程更遠,殺傷力是絕愛的兩倍,我給它取名為傾城。”
哢嚓一聲空響,裏麵竟然沒有一顆子彈,雲初憤怒的將那把手槍狠狠的朝著蕭墨砸過去,他抬手穩穩的接住了那把手槍,從口袋裏掏出幾顆子彈熟練的裝上。
“你可以殺了我,但至少應該給我一個辯解的機會。”
他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解釋清楚,否則他要被小妖精搞得崩潰了,這種既愛又恨的感覺真難受。
“嗬!你個殺人凶手有什麼好解釋的,當初在病房裏不是你親口承認的麼,現在要反悔了?是不是看到我現在是南風家族的繼承人,發現我還有利用價值,又想在我身上撈一把?”
蕭墨頓時覺得頭疼,回想當初那番話 ,又看看現在的情形,他瞬間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他直接將腰間的皮帶抽出來,雲初嚇得連連後退:“你……你想幹什麼?我現在可是南風紅丹,你如果敢碰我,南風家族不會放過你的!”
他微微勾唇,臉上露出一絲痞氣:“不怎麼,暫時委屈你一下。”
他用皮帶把她的雙手綁住係在了床頭:“現在可以乖乖聽我說話了麼?”
雲初氣得用腳去踹他,卻被他死死的壓住了雙腿,撐著雙臂與她四目相對:“小妖精,你聽好了,我從來沒殺過文如海,我蕭墨是重情義之人,跟他又是忘年交,而且他死了對我沒有一絲一毫的好處,我腦子進水了才會殺他。”
“嗬!你殺了他不就有機會競選總統了麼?”
“如果我想做C國的總統,不需要殺任何人,隻需要勾勾手指。”
“狡辯!現在人已經死了,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蕭墨直直的看著她的眼睛:“如果人沒有死,你是不是就相信了我所說的話。”
雲初的心裏咯噔跳了一下,他竟然跟自己想到了一塊兒,當黑衣大教主露出半張臉的時候她就覺得那個人跟文如海有幾分相似,此次她回到C國也是為了查清這件事情。
“好,那孩子呢?她是我的骨肉,你怎麼忍心打掉她?”
蕭墨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黯然:“我知道她是你心頭的傷,又何嚐不是我的痛苦?可是那孩子留不得,她的胎心已經停止發育了,而且會拖垮你的身子,就算不是暗魈的人動手,我也會為你安排手術的。”
一想到那個孩子,雲初的心中一陣痙攣,痛苦從心髒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真切的感受到了那個孩子從自己的體內緩緩消失,那種疼痛像是經曆了山呼海嘯的滿目瘡痍,她這輩子再也不想感受了,就算是想想都覺得扯心扯肝的疼。
“你撒謊!那孩子明明是健康的,是你不想要她罷了!”
盡管她告誡自己,在仇人麵前不可以流淚,流淚了就顯示了她的懦弱,在氣場上就輸了,她不想輸,可是一想到那個孩子,她還是忍不住了,心碎了,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蕭墨低頭吻住她的眼淚:“小妖精,對不起,是我當初沒有保護好你,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