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有意思。”
再次聽到容暮白這三個字,雲初的心裏沒有一絲的波瀾,她默默的將保溫桶打開,將清粥倒出來,將小菜一樣一樣的放在桌子上。
劉副官立刻道:“那我就不打擾你跟小嫂子吃午飯了。”
“好,記得徹查那件事情。”
“是。”
劉副官走後,蕭墨一把把雲初拉在了自己的懷裏:“小妖精,你不打算說點什麼?”
她知道他指的是容暮白,他明明知道自己心裏隻有他,還偏偏這麼問,頓時有些氣惱道:“你想讓我說什麼?說你搶了人家的未婚妻?說你鳩占鵲巢?”
他緊緊的抱住她,身子向後一倒,兩人一起跌倒在床上,他翻身將她壓住:“小妖精,三天不弄你,就長牙了?”
“是你挑得事,我心裏到底有誰,你心裏跟明鏡似的,還用他來試探我做什麼?”
“我要你親口對我說,你心裏隻有我一個人。”
她氣鼓鼓道:“不想說!”
他低下頭吻她的雙唇,順著她白皙滑膩的脖頸,吻她的鎖骨,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她癢得咯咯笑:“好了,好了,我說……我說……”
他起身:“說,我聽著呢。”
“我的心裏,隻有……蕭小惡。”
她猛然一打滾,利落起身往外跑,卻被蕭墨一把拽住,狠狠的撲倒在床上:“小妖精,老子活得還不如一條狗?”
“呸!小惡惡是狼,好不好?”
“老子說它是狗,它就是狗,回頭就把它宰了熬狗肉湯補身子。”
雲初笑得幾乎岔氣,蕭墨發狠似的吻著她,她的肌膚如牛奶般絲滑,還帶著女人特有的體香,那是屬於她的獨特味道。
“你這勾魂的小妖精,讓我恨不得死你身上。”
她今天穿了寬大的衛衣,他的手很容易的探入她的衣服,輕攏慢捏,忽然她的肚子裏發出咕咕的叫聲 ,她頓時尷尬的雙頰發燙。
蕭墨親吻了一下她的唇瓣:“這次暫且放過你,先吃飯 。”
他愛她,也心疼她,自然不想讓她餓著肚子被折騰。
吃過午飯後,蕭墨照常將東西收拾幹淨,拿去洗刷,雲初則坐在窗戶旁的椅子上安靜的看著窗外大簇大簇的桂花,桂花的香味濃鬱,連空氣都是甜的。
蕭墨從洗手間走出來,目光落在雲初的身上,風將如幔帳一般的白色半透明窗簾吹起,撩動了她微微長長的發絲,那如綢緞一般的發絲在她低頭的那一瞬間是那樣的迷人 ,她完美的側臉被午後溫暖的陽光勾勒出絕美的線條,在地上落下優美的剪影,風將桂花的香甜蕩漾開來,他的心也變得香甜起來。
他走過去從身後抱住了她:“下午我帶你去爬雙佛山,你不是說要我背你上去麼?”
她想說好,但是又擔心他的身體:“還是算了,醫生說你需要靜養一段時間 。”
“小妖精,我是不是要向你證明一下體力?省的你老是懷疑我?”
他的唇角蕩起 一絲壞壞的笑意,彎腰把她扛在了肩膀上,大步朝著床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