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猙獰的笑了起來:“賤人,這是你自找的,好好的做我的女人不好嗎?偏偏跑到蕭墨那裏去浪,我真後悔當初沒有早點辦了你,讓蕭墨這狗雜種得了便宜,不過今晚我可以找回來了,蕭墨搶了我的女人,今晚我就光明正大的給他戴綠帽子。”
當然了,到時候他就說是她勾引自己的,畢竟隻有他喝下的紅酒裏有料,醫生一查就查得出來,到時候所有的人都會相信他的話,畢竟此前他在外麵可是儒雅貴公子的做派,誰又會想到他會給自己下藥呢?
雲初的唇角忽然蕩漾起一絲笑意,那笑意森然入骨,看得人脊背生寒:“容暮白,其實我心裏一直對你有一點愧疚的,既然你這樣對我,那我也沒有必要跟你客氣了。”
容暮白隻覺得身體發熱,全身像是被千萬隻螞蟻噬骨一般,他落在雲初身上的目光變得炙熱滾燙,似乎想要扒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狠狠的,狠狠的折騰一番,他可是覬覦她很久了,每次她在他麵前走過的時候,他身體裏隱隱有什麼東西在叫囂,隻是被他生生的壓了下去,今晚他可以無所顧忌了。
……
侍者聽到了屋內衣服撕裂的聲音,還有一種難以描述的聲音,立刻悄悄的將鎖打開,跑去向白淺淺領小費。
“這麼快就做上了?”
“可不?哎吆那聲音真是銷魂,那女人看著怪正經的沒想到也是浪貨一個。”
“嘖嘖嘖……看來還是舊情人的魅力大啊。”
白淺淺咯咯的笑了起來:“那就按原計劃行事。”
她起身整理了一下大波浪,掏出化妝鏡勾了勾紅唇,望著鏡子中的自己很是滿意,這才扭著腰肢離開,現在該是她的表演時間了。
白淺淺招呼著記者呼啦啦的朝著二樓跑去,二樓的喧鬧聲吵到了一樓觥籌交錯的貴客們,他們都忍不住朝著樓梯處看去。
女人們嘴巴最是長,立刻開始議論紛紛。
“看這架勢怎麼像捉奸呢?”
“怎麼可能?參加宴會的都是貴客,總統先生還在呢誰會做出這樣齷蹉的事情?”
“有的人啊偏偏是賤骨頭,而且人家尋求的是刺激啊。”
“走,咱們上去看看。”
幾個貴婦已經踩著小高跟鞋跑去看熱鬧了。
在旁邊交談的男人們也注意到了樓上的動靜,蕭墨扭頭望去並沒有發現雲初的身影,心裏一緊。
他扭頭問老三:“看到她了嗎?”
“好像去了二樓的洗手間。”
蕭墨本能的覺得雲初出事了,立刻撇下眾人疾步朝著二樓走去。
他趕到的時候,看到許多記者跟看客正圍在一間房前,而房間裏傳來不堪入耳的聲音。
“這樣舒服嗎?不舒服的話換個姿勢。”
“嗯……”
女人的聲音溫柔嫵媚,男人的悶哼聲似乎在壓抑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