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沒有看到馬三鐵青的臉,他隻覺得自己撐腰的人可算來了,屁顛屁顛的跑到馬三麵前,掐著腰,趾高氣揚的指著蕭墨的鼻子:“現在知道我們三爺是誰了吧?光是肩膀上的這幾顆小星星就嚇死你!”
哢嚓一聲,蕭墨將他的手指折斷,疼得他嘴角抽搐,一時間忘了狼嚎,可畢竟十指連心,那種疼痛感很快傳遍全身,他疼得嘴角抽搐,發狠的對蕭墨罵道:“馬噠,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竟然敢在這裏撒野。”
他轉身對馬三道:“三兒,快點弄死這瓜娃子!”
馬三的臉色陰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他權衡了片刻立刻退後一步厲聲道:“把這個男人帶走!”
司機以為他要把蕭墨帶走,頓時一臉得意:“連同那個女人也一起帶走,搞事情!”
沒想到士兵卻上前架住了司機,他頓時一臉懵逼:“三兒,快點告訴他們,你抓錯人了。”
馬三低吼道:“閉嘴!”
他走到蕭墨麵前恭敬的垂下頭顱,一臉諂媚的笑意:“蕭上將,對不起,讓您受驚了,我會妥善的處理好此事。”
蕭墨的目光漫過他,落在那個司機的身上:“你剛才說馬中將是怎麼評價我的?”
馬三的臉色一變,這男人是他本院裏的堂兄,平時給部隊裏送點蔬果,兩人經常聚在一起喝酒,他自然把蕭墨貶得一文不值,沒想到堂兄竟然把這些話告訴了蕭墨,那就尷尬了。
他的臉瞬間變幻萬千,從黑色變成了青色,又從青色變成了紫色,半晌才道:“蕭上將,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跟一個醉漢計較了,失了風度。”
雲初笑道:“馬中將,你也知道他是醉漢,竟然還敢用一個醉駕的人給部隊做這些給養工作,你心還蠻大的。”
馬三啞口無言。
“也不麻煩馬中將了,我已經報警了。”
片刻後警笛聲響起,警衛人員一看到蕭墨跟馬中將立刻恭敬的走了上來,他們也是些有眼力勁的,立刻明白這件事情不簡單,誰也不敢說話了。
那些誌願者開始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這個人衝過來驚嚇了秋羚羊,導致幾百匹秋羚羊都被嚇死了,我們的人也有二十多個受了傷。”
“對,他還喝酒了呢,屬於醉酒駕駛。”
司機氣得破口大罵:“你們這些瓜娃子,也不看看我身後是……”
馬三踹了他一腳,他立刻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警衛算是明白了,這司機恐怕跟馬中將有些淵源,而他卻衝撞了蕭墨,他們權衡了片刻,立刻看向蕭墨:“蕭上將,您看這……”
蕭墨冷冰冰道:“公事公辦。”
警衛立刻明白了,朝著下屬招呼了一聲,他們連忙把司機銬住了,司機朝著馬三大喊道:“三兒,說句話救救哥啊。”
馬三扭過臉去,但一想到他畢竟是自己的堂兄,如果自己的堂兄當著他的麵被帶走,將來見到老家人,他這臉還往哪裏擱,他走到蕭墨麵前,掏出煙來,為他點燃,一臉諂媚:“蕭上將,誰還沒個窮親戚,您不是在演習的時候說過麼,要網開一麵,不要作繭自縛。”
蕭墨沒去接他的煙,而是抬手撫了撫他肩膀上的徽章:“還有一句話,那就是法不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