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感受到了肌膚的微涼,她猛然抓住了蕭墨恣意的手腕:“明天……明天不是要參加軍官聯盟賽麼?要……要保存體力。”
“那我少折騰幾次?”
他低頭繼續吻她,她的手指放在小腹:“你……你忘了,我親戚還沒走呢。”
他停了下來,翻身躺在了她的身邊,將寬厚的掌心放在她的小腹上:“這樣舒服點了麼?”
掌心的溫度從小腹竄到心裏,她舒服的朝他身上蹭了蹭。
他低低的笑了起來:“小妖精,我總是拿你沒辦法。”
掐指一算她的親戚已經已經走了,可她說不要,那他就要停下來,他答應過她,要尊重她的選擇,而這種尊重源於對她的愛戀。
兩人平躺在床上,手指交錯,月色柔柔的散落一室,微涼的風從窗口吹進來。
“明天就是軍官聯盟賽了,緊張麼?”
雲初知道蕭墨的體能雖然比以前好了許多,但還沒有完全的恢複,馬三三番五次的上門挑釁,一定是聽到了什麼風聲,而這點風聲一旦在軍營中吹散開來,就會掀起波瀾,以蕭墨孤傲的性子,在軍中也沒少得罪人,想要看他笑話的人數不勝數,如果蕭墨一旦失手,就會有人趁機落井下石。
蕭墨安慰的摩挲著她纖細的手指:“聽天命,盡人事。”
他心裏也沒有底,但明天他會拚盡全力來維護自己的尊嚴與榮耀。
“嗯,總統夫人給我打了電話,邀請我明天一起去觀賽。”
“她似乎很喜歡你,前段時間還跟總統先生說想收你做幹女兒。”
雲初一想到總統夫人,心裏一片柔軟:“她倒是個很慈愛的夫人,我也很喜歡她。”
“你答應了?那這麼說以後我就是總統先生的女婿了,以後可以在C國橫著走了。”
“哼,你本來就是橫著走的。”
“那我現在橫一個給你看看?”
他將頭枕在雲初平坦的小腹上,雲初伸手撫摸著他烏黑的發絲,月華籠罩在兩人的身上,風將窗簾吹起,送來了滿院子的果香,她隻覺得這一刻如此美好,隻想將時間定格。
他將雲初的手放在唇間吻著:“小妖精,我想過了,等我參加完軍官聯盟,無論結果怎樣,我都會辭去部分職務,減少工作量,這樣可以多騰出時間陪陪你。”
雲初笑了笑:“怎麼忽然間想開了?”
他重新把她拉入懷中,手臂穿過她的脖頸,讓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這次生病以來讓我豁然間想通了許多事情,與其爭權奪勢,不如好好的守著自己的心。”
他的手指放在她的心口:“我的心就在這裏。”
雲初握緊了他的手指:“好,那我替你好好的保管。”
她忽然發現蕭墨真的變了許多,以前的他霸道的不可一世,甚至有些一意孤行,習慣性的不在乎她的感受,可是現在的他剛毅中多了一份柔軟,讓她很是歡喜,可她不知道的是,蕭墨的這份柔軟隻屬於她一個人。
第二天清晨的時候,雲初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身邊已經空了,隻是還殘留著餘熱,她知道蕭墨一定是去了訓練房,他想要為最後的衝刺而備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