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遭遇車禍的小姑娘,看她的輪廓應該很年輕,難怪家人哭得死去活來。
查理斯.金的目光落在手術車上,眼眸一寸寸的收緊。
蕭墨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搶先一步攔住了手術車:“站住。”
醫生跟死者家屬連忙收住了腳步。
家屬看到蕭墨穿著一身軍裝,便怯生生的問道:“這位領導,你要做什麼?“
蕭墨用眼眸的餘光瞥了一眼查理斯.金:“這位領導要例行檢查,麻煩你們把白布掀開。”
死者家屬立刻反駁道:“她死得已經夠慘了,你們還不讓她走得安生?”
蕭墨的臉上沒有一絲多餘的情緒:“我們隻是例行檢查。“
“我女兒是出車禍死的,頭部已經爛成了一坨,你想看就看吧,不過我要警告你,你若是被沾染了晦氣,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
蕭墨去掀白布的手停住了,他扭頭看向查理斯.金,眼眸中滿是狡黠:“查理斯少將,要不您親自檢查一番?”
其實在那輛手術車出現在走廊上的時候,查理斯.金心生懷疑,隻是這絲懷疑在蕭墨主動提出檢查的時候已經打消了,畢竟蕭墨不可能自露馬腳,更何況他剛才一直安靜的觀察手術車上的屍體,確實沒有一絲一毫的浮動。
“一個死人有什麼好看的?免得晦氣。”
蕭墨朝著一聲揮了揮手,醫生跟家屬隨即推著車子進了電梯。
查理斯.金依舊有些不放心,他悄聲跟身旁的副官耳語道:“派個人跟上去,看看這個手術車是不是推進了停屍房。”
副官立刻不著痕跡的離開了。
蕭墨自然知曉查理斯.金的心思,他隻能祈禱雲初能夠挺一會兒。
隻是此刻他要沉著冷靜,決不能露出一絲一毫的破綻,他從口袋裏掏出一支雪茄點燃,火光明滅中越發襯得他麵容冷峻。
他仰頭吐了一口煙,煙霧繚繞中將他那張俊朗的臉越發暈染的五官凸顯,線條極好。
查理斯.金有些嫉妒了,但在心裏又不得不承認,蕭墨確實是一個美男子,而且他身上帶著 與生俱來的霸氣,讓人無法直視。
片刻後,他的人前來報告:“少將,我們把醫院裏裏外外搜遍了都沒有找到人。“
查理斯.金暴怒:“怎麼可能?”
明明有確切的消息說蕭墨帶著那個女人來到了軍醫院,一個大家夥人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消失?
“給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來!”
查理斯.金的怒氣令大兵們身體一顫,隻是他們搜了許久,依舊是毫無結果。
查理斯.金有些怒不可遏,他猛然抓住蕭墨的手臂,氣急敗壞道:“蕭墨,你就別給我賣關子了,人到底被你藏在了哪裏?”
蕭墨猛然將他的手甩開:“既然你已經搜查完畢,那可以證明我的清白了嗎?”
他冷冷勾了勾唇角,將煙圈吐在查理斯.金的臉上,囂張的離開。
查理斯.金氣得拔出了武器,對準了蕭墨的背部:“你再往前走,我就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