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用力一拉,雲初被迫貼在了他的身上,他將她纖長的腿搭在自己的身上,微微一傾身,雲初以一字馬的姿勢靠在了越野車上。
兩人靠得很緊,幾乎臉貼著臉,他可以借助皎潔的月光看清她臉上精致的輪廓,那雙美目折射了月華,盈盈轉動,那張櫻唇小嘴被貝齒憤恨的咬著,美得動人心魄。
這個時候蕭墨很想給她一個吻,有一種吻到天荒地老的衝動,可是當他碰觸到雲初眸光裏的抗拒,便硬生生的把這個念頭壓了下去,薄唇輕輕落在她的額頭:“今晚的月色這麼美,如果我們浪費在拌嘴打架上,那就太可惜了。”
“嗬!原來你是騙我來賞月的,蕭墨你給我聽清楚了,對我而言,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鍾都是浪費,我是腦子抽了才會赴約。”
早知道這樣,她就在酒店裏乖乖哄孩子了,而不是來這種地方聽他說胡話,跟他做著毫無意義的事情。
蕭墨將她手上的皮帶抽出來係在腰間,得到自由的雲初想要去拉車門,卻發現車子已經被鎖住了。
月色下,蕭墨笑著晃動著手中的鑰匙:“我早就猜到了你會用這一招,所以提前把鑰匙拔了下來。”
雲初氣炸,這個男人惡毒又狡猾:“哪個女人若是真的跟了你那才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蕭墨死皮賴臉的牽住她的手:“不好意思,你就是那個倒了八輩子血黴的女人。”
他的手掌很大很溫暖,還帶著一層厚厚的繭子,大概跟他長期的軍旅生涯有關,指尖的溫度緩緩的蔓延 ,讓雲初漸漸的安靜下來。
她抬眸看著江邊的月色,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圓,像是一個白玉盤子掛在浩瀚的宇宙之中,周圍的繁星黯然失色,月娘的倩影倒映在江水中,一陣夜風吹過,月影變成了碎銀,嘩啦啦的水聲響起,像極了屋簷上被風吹動的風鈴。
除去今晚跟蕭墨的不愉快,在江邊賞月確實是一件很愉悅的事情。
“小妖精,美不美?”
雲初的氣還沒有消散,便立刻跟他唱反調:“不美!不就是個月亮麼,而且在這裏冷颼颼的,有什麼好看的!”
蕭墨直接把身上的軍大衣脫下來將她裹得嚴嚴實實,他的身上隻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接著月光她甚至可以看到他身體堅實的胸肌,健美的輪廓。
大衣上有了他的味道,雲初忍不住吸了一口氣,好溫暖。
“還冷嗎?”
雲初看了看他身上僅剩的單薄衣衫:“怎麼?你想扒光了給我穿上?”
蕭墨的眼角眉梢浮起一絲壞笑:“好,既然你是這麼想的,那我就如你所願。”
蕭墨抬手去解扣子,他的手指修長,動作很麻利,不一會兒便將扣子解開了,露出大片胸膛,他的身材真好,胸肌的輪廓在月色下清晰可見,蒙上了一層皎皎的月光,釋放著力量的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