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重申道:“我說過,她不是南風紅丹,她是雲初,是我蕭墨的妻子。”
“這件事情做起來有些難,畢竟聯眾國那邊一直對女頭目這件事情死咬著不放。”
“你們要對付的不過是我,她一個女人能翻出什麼風浪,況且我也相信以徐議員的能力,能辦好這件事情。”
徐議員皺眉,裝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模樣:“我隻能試試了。”
“好,那我們合作愉快。”
蕭墨起身朝著徐議員伸出了手,徐議員微微皺眉,這怎麼跟他想象的有所不同,蕭墨不是應該低三下四的乞求他高抬貴手麼,這場妥協怎麼就變成了合作?
他不情願的伸出了手,蕭墨與他的手緊緊相握,握得他手骨生疼,額頭上的冷汗流了出來,隻能咬牙硬生生的忍著。
“徐方舟,你記住,如果你搞砸了這件事情,我也會讓你身敗名裂。”
徐議員不知怎的,竟然被他的氣勢嚇住了:“你放心,我會遵守約定。”
蕭墨將他的手鬆開大步走了出去。
徐議員一屁股癱軟在椅子上,這不對勁啊,明明掌握主動權的人是他,到最後怎麼狼狽的人反倒是他?再說了倘若蕭墨被雪藏之後,他手中無權無勢,憑什麼跟他鬥,他剛才到底怕什麼?
看到蕭墨平安的走出來,老三一行人鬆了一口氣。
劉副官關心道:“徐議員到底開出了怎樣的條件?”
“他要我放權,在C國消失。”
眾人一愣,老四氣得鼻孔噴氣:“當時我就該爆了這老東西!”
“你答應了?”
老三知道,蕭墨一向有原則,但每次麵對雲初的問題上,他會失去原則。
“也算也不算。”
老四撓頭:“老大,你這個回答太深奧了,真是悶死我們了。”
“我現在無法回答你們,等我從方總統那裏出來再告訴你們。”
蕭墨走出了五洲大酒店,此刻已經是午夜,繁華的街角依舊有行走的男女,繁複的路燈閃爍,閃得人眼花繚亂,心情浮躁。
車子停在了總統府,蕭墨單獨一個人去了方總統的辦公室。
劉副官一行人站在走廊內焦灼的等待著。
忽然屋內傳來了一陣茶杯碎地的聲音,可是誰也不敢衝進去,對方可是方總統,而且這個時候衝進去,恐怕對蕭墨不利。
方總統氣得胸膛起伏:“蕭墨,你簡直胡鬧!”
“對不起,辜負了您多年的栽培,可她是我的命,沒了她,我蕭墨就是一具行屍走肉。”
“嗬!一個女人比你的命還重要?比你心中的抱負還重要?”
“對,她比世間任何事物都重要,為了她,我可以不要命,不要一切。”
方總統氣得臉色鐵青:“好啊,我真是培養了一個癡情種,既然你這麼不在乎這條命,那誰拿走都無所謂了。”
他將防身的手槍掏出來抵在了蕭墨的眉宇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