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忍不住笑了起來,蕭墨本來想黑著臉的,但是一看到雲初笑了,便命人把老三扶回去。
老三一邊被人架著,一般還揚著手:“喝……喝……繼續喝……三哥我……我今天就從來麼有像現在一樣……高興過,喝,喝,喝……”
雲初想要站起來敬酒,蕭墨拉住了她:“女人不許喝酒。”
雲初白了他一眼:“蕭上將,你這是性別歧視。”
他低聲道:“我怕你晚上發酒瘋……”
他記得她上次喝醉了發酒瘋的時候特別狂野,雖然讓他極盡歡愉,可是第二天早上她的身體像是散架一樣,在床上躺了兩天才緩過來,他看著都心疼。
雲初咬唇:“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屋內的燈光是微暗的暖黃,灑在她如玉的肌膚上,格外的瀲灩,再配上她此刻俏皮可愛的表情顯得格外的性感,他隻覺得自己的心裏被一隻小手撓啊撓,全身也跟著躁動起來,便不再勸她,隻說道:“這酒烈得很,你悠著點。”
蕭墨為她倒酒,隻給她倒了一小杯,她直接換了大碗:“你也太瞧不起我了。”
他可記得她的酒量很糟糕的,便想要說什麼,雲初已經端起大碗站了起來:“我敬所有的兄弟們,感謝你們的生死相隨,不離不棄。”
所有的士兵都端著碗站了起來:“我們也祝你跟大哥天長地久。”
他們這些當兵的不會說什麼花言巧語,隨即端起大碗往嘴巴裏灌酒。
雲初也把一整碗的酒喝下,這酒果然夠烈,酒水一下肚,整個喉嚨連同胃部都有一種火灼火燎的感覺。
她頓時有些眩暈,蕭墨扶住了她,既心疼又氣:“要你逞強。”
她穩了穩身形:“還有件事情我要告訴大家,我……不是一個人來到這裏,我還帶來了我的女兒不念,不,是我跟蕭墨的女兒,她叫不念,今天恰好五個月了。”
一時間整個院落裏鴉雀無聲,他們臉上的笑容連同醉意都消散了。
他們都知道雲初消失了一段時間,怎麼一回來就出現一個五個月大小的女兒?
蕭墨的臉色微沉,但是他不會當麵讓雲初下不來台,立刻抱住了她,對眾人道:“她喝多了,你們繼續。”
雲初卻軟綿綿的掙紮著:“我……我沒有喝多,我好著呢。”
蕭墨擔心她說出更離譜的話,便把她橫抱著上了樓。
所有的士兵都看向劉副官,他瞪眼道:“看我做什麼?喝酒!”
到了樓上,雲初笑嘻嘻的摟住蕭墨的脖頸:“你開心不開心,咱們有個女兒,已經五個月大了,我跟你說,我們的女兒……特別特別的好看,眉毛像我,眼睛像我,鼻子跟小嘴巴很像你,喔……對了,脾氣也像你,一不如願就像小火山一樣爆發。”
蕭墨垂眸:“小妖精,你喝多了。”
雲初躺在了床上,開心的翻來翻去:“你一定覺得我在……在跟你開玩笑,我跟你說……我明天就把她抱過來,給你看。”
她似乎想到了蕭墨抱著不念開心玩耍的樣子,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
蕭墨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他記得當初她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一直在吃藥,而且最後一次在一起的時候她身上還有大姨媽,怎麼可能就有了孩子。
就算他們按照最後在一起的時間推算,小孩子應該是兩個月,而不是五個月這麼大。
他真希望,她隻是給他開了一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