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蕭墨走出去後,雲初這才道:“莊軍醫,有什麼事你盡管說吧。”
莊軍醫拉過椅子坐了下來:“夫人,那天我檢查過你的身體,因為老大在場,所以這件事情沒有跟你說清楚。”
雲初的心裏一緊:“是不是我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你生念念的時候是不是難產?”
雲初點了點頭,一想到當時的情形,她就有一種從鬼門關重新走一遭的感覺。
“那就對了,你本身就宮寒,並且在生孩子的時候子宮受到創傷,所以……所以……”
雲初的心沉到了穀底,她忍不住握緊了手中的被子:“你說吧,我能挺得住。”
“所以很有可能您以後……不能生育了。”
雲初仿佛被人迎頭打了一悶棍,一瞬間臉上毫無血色,嘴唇不斷的顫抖,她說過要跟蕭墨生個男孩子的,蕭墨還說 要她給她生一個足球隊的,可悲的是她現在已經失去了生孩子的權利。
良久她的思緒才被拉回來,她的身子無力的滑落在床上:“你出去吧……”
莊軍醫想要說什麼,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勸她,便起身離開,她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雲初把她叫住了:“莊軍醫,我能拜托你一件事情嗎?”
“夫人,您說。”
“不要告訴蕭墨。”
莊軍醫點了點頭,她意識到雲初是看不到的,想要承諾的時候,雲初卻道:“我累了,你走吧。”
她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沒有說出來,隻是輕輕的關上了門。
雲初用被子捂住臉,眼淚將被子打濕,失去做母親的資格,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莫大的打擊。
她哭得正傷心的時候,聽到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她想應該是蕭墨,便止住了淚水,隻是微微發顫的身子還是暴露了她此刻的情緒。
蕭墨將被子掀開,看到了強顏歡笑的雲初,隻不過她的眼角依舊殘留著淚痕,那雙漂亮的眸子微微發紅,一看就是剛剛哭過。
他心疼的將她攬入懷中:“怎麼了?”
“沒什麼……”
蕭墨猛然吻住了她的唇,霸道又炙熱,她的嘴巴發麻,肺裏的空氣幾乎都被抽幹,整個人軟綿綿的倒在他的懷中,胸脯不停的起伏,直到她幾乎要窒息的時候,蕭墨才將她鬆開:“小妖精,你再說謊我會繼續懲罰你。”
讓她說實話嗎?告訴他,她以後再也不能生孩子了,所以他想要兒子的計劃落空了,這樣一個人的痛苦就變成了兩個人的憂傷,何必呢?
她胡亂的找了個借口:“打針好疼……”
她撅著飽滿的唇瓣,眼眸中閃動著淚花,一副委屈至極的表情,甚是可愛,蕭墨忍不住笑了起來:“剛才怎麼不說疼?”
“不是有人在嗎?難道我不要麵子嗎?”
蕭墨哈哈大笑:“原來我的小妖精竟然害怕打針,喂,你可是醫生,給無數的人打過針,怎麼輪到自己身上,就怕疼了?”
雲初故意惡狠狠道:“下次我紮你一針試試。”
蕭墨擼起她的睡衣袖子,在她剛剛被針紮過的地方吻了又吻:“這樣還疼嗎?”
他的吻帶著屬於他的炙熱,燙得她的肌膚微微發顫,她連忙將袖子擼下來:“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