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還客氣什麼。”
送走了巴魯夫婦,雲初便將自己與瑪利雅的談話告訴了蕭墨:“對方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讓他們如此忌憚?”
蕭墨凝眉:“縱觀我們來這裏的所有的事情,我總覺得有一雙手在背後推波助瀾,可對方狡猾的狠,每次都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從巴本被殺,再到老魚頭一家五口的滅門慘案,甚至是後來徐方舟好巧不巧的出現在島上,蕭墨都覺得是有人在算計著一切,而這些參與計劃的人都是那個人的棋子。
“對方在跟我們捉迷藏?”
“嗯,而且隱藏的很深。”
“那我們要不要把他引出來?”
“現在可不是成熟的時機,因為我們還不知道他的動機是什麼,隻有找到了他的動機,我們才好撒出魚餌。”
祭祀大典很快就到了,雲初跟蕭墨穿上了巴魯夫婦送來的盛裝。
那套紅色的衣裙穿在雲初的身上,更襯得她瑩潤如玉,楚楚動人,火紅的顏色,跟她白皙的肌膚,烏黑的發絲相糾纏,碰撞出一種絢爛到極致的美。
她把瑪利雅送給她的那套黃金頭飾戴在發髻上,像黃金飾品那樣俗氣的東西插在她的發髻上竟然有了一種靈動美。
阿夏忍不住讚歎道:“夫人,好漂亮啊,你這哪裏是去參加祭祀大典,明明就是去砸場子的。”
雲初被她逗笑了,捂住紅唇笑了起來,阿夏再次感慨道:“笑起來就更美了,那裏的男人還不都被你勾去了魂?”
門外傳來了蕭墨的聲音:“說什麼呢?誰把誰的魂勾走了?”
他穿上了那身白色的長衫,更顯得他身材修長,這一身白褪卻了他身上的戾氣,竟然多出幾分淡然的儒雅。
雲初忍不住感慨道:“果然是人靠衣服馬靠鞍,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
蕭墨看著她一身的火紅,驚豔在眼眸中次第綻放,讓他的心砰砰直跳,他摟住她纖細的腰肢與她咬耳道:“我後悔了。”
雲初抬起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後悔什麼?”
“後悔答應瑪利雅帶你一起去,這樣你的美隻能讓我一個人享用。”
雲初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你這是再變相的誇我麼?”
“我的女人就算是不打扮也勾魂攝魄,更別說盛裝出席了。”
雲初笑得更厲害了:“那你最好給我打造一個金籠子,把我一輩子關在裏麵,這樣你就能慢慢欣賞了。”
蕭墨低笑道:“那是最低劣的方式,我要把你寵壞,讓你無法在別的男人身上得到滿足,得到幸福。”
雲初伸手扭了他一把:“原來你早有預謀,真是壞透了。”
她覺得她現在真的被蕭墨寵壞了,再美的風景不及他,她的心裏眼眸裏滿是他,似乎一睜開眼就是他的世界。
她忽然動情的攬住他的脖頸:“蕭墨,你一定不要負我,否則我的餘生該怎麼過?”
蕭墨深深的吻了她一下:“不負如來不負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