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呢,赫雅小姐都有身孕了,當然是雙喜臨門了,要喝也是喝兩杯。”
他們的調侃聲、譏笑聲讓赫雅抬不起頭來,她把所有的火氣都撒在了赫特夫人的身上,母女兩人誰也不讓誰,就這樣糾打在一起,你撓我一下,我抓你一把,你拽我的頭發,我扯你的衣服,那場麵好不熱鬧。
一回到住所,蕭墨迫不及待的把雲初推倒在沙發上,他攥住她手腕,狠狠的吻她,似乎要把蝕骨的相思傾訴。
他的下巴滿是胡茬,紮得她癢癢的,可她很享受被他這樣擁吻的感覺,似乎這樣才能證明她所經曆的不是一場夢。
蕭墨的手指滑入她的肌膚,碰觸到她肌膚的滑膩,他似乎再也按耐不住,伸手把她的衣服直接扯爛,丟在了地上。
“小妖精,真想把你融入我的身體。”
他低頭吻著她,吻得那麼熱烈,又那麼小心翼翼。
雲初的雙腿攀附在他的身上:“那就試試吧。”
她的這番鼓勵,對他來說就是興奮劑,頓時間身體裏所有的細胞都叫囂著要她。
他正打算進攻的時候,忽然臥房的門開了,不念揉著惺忪的眼睛,摸著牆晃晃悠悠的走進來:“媽媽,爸爸……”
蕭墨連忙用毯子把雲初裹起來,他立刻下了床,若無其事的把不念抱起來:“咳咳咳……念念睡醒了?”
“嗯呢,你們,做什麼?”
雲初隻覺得雙頰緋紅,幾乎把臉都埋進毛毯裏。
蕭墨若無其事道:“媽媽受傷了,爸爸幫她擦點藥膏。”
不念瞪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吹吹,吹吹……”
蕭墨哭笑不得:“好,下次爸爸記得給媽媽吹一吹。”
這個時候阿夏敲門進來了,她一看床上的情形就明白怎麼回事了,頓時臉上也紅了,一直道歉:“那個……是我沒有看好念念,我……我現在就把她帶走,你們……你們繼續。”
阿夏去抱不念,哪裏知道不念死死的抱住蕭墨的脖頸,就是不肯鬆手。
蕭墨笑道:“念念是不是想爸爸了?”
不念用力的點了點頭。
蕭墨便逗她:“有多想呢?”
不念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自己的心,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後做了一個睡覺的動作。
蕭墨哈哈大笑:“你是告訴爸爸,你不但腦子裏想,心裏想,而且吃飯的時候,睡覺的時候都在想,是嗎?”
“嗯呢。”
蕭墨笑著把不念舉高高:“果然是我的女兒,心裏想的念的都是爸爸。”
不念咯咯的笑了起來,清脆的笑聲像銀鈴一般灑滿整個屋子。
陽光籠罩在整個屋子內,父女兩人在光影裏玩耍,雲初的唇角微微上揚,這就是她的幸福。
晚飯的時候劉副官前來彙報:“赫特一直在看守所裏不老實,他的族人也一直抗議,要求我們放人。”
赫特畢竟是這裏的酋長,蕭墨不能跟他鬧得太僵,更何況他沒有任何的事情:“關他幾天,讓他吃吃苦頭再放人。”
雲初卻道:“他竟然朝你開槍,我可不會這麼輕易的原諒了他。”
蕭墨勾住她的下巴:“小妖精是不是有了什麼好法子。”
雲初與他嘀咕一番,蕭墨哈哈哈大笑,把她擁入懷中:“不愧是我的女人。”
雲初嫵媚一笑:“你教過我的,殺人要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