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魯瓦麗的火把節是為了慶祝當年的大豐收,祈福來年風調雨順,因此很被當地人重視,每年會挑選出在當地有威望的人主持火把節,後來演變成由當地的酋長輪流置辦,今年輪到巴魯。
巴魯邀請蕭墨跟他一起置辦,兩人時常三天兩頭的聚在一起。
巴魯指著麵前的一塊寬闊的豆場:“今年我選定在這裏舉行火把節,過幾天我再命人搭幾個木屋,這樣我們幾個可以在裏麵聊天喝酒。”
這塊豆場很寬闊,而且東邊靠著海邊,海風徐徐吹來,很是愜意。
蕭墨望了望遠處的淺海,唇角微微勾起:“這裏確實是個不錯的地方。”
得到了蕭墨的讚許,巴魯很高興:“好,那就定在這裏了,我明天就命我的人在這裏砸木樁子建木屋。”
“好,我也會派我的人前來協助你,順便把構建圖紙送過來。”
巴魯笑道:“不過是砸幾個木樁子,建幾個木屋,用不了圖紙。”
蕭墨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做過多的解釋。
過了幾天劉副官帶著幾個人來到豆場,當他把圖紙拿出來的時候,巴魯看得瞠目結舌:“你們老大這是要搞什麼?”
“巴魯酋長,你們隻需要把木屋建好,順便在這幾個地方留下通風口,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們就好。”
巴魯皺眉:“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劉副官笑得一臉神秘:“我們老大要捕魚。”
巴魯一頭霧水,但他隱約的覺得蕭墨這樣做必然有他的道理。
十月的吐魯瓦麗有了些許的涼意,但太陽依舊溫暖和煦,隻是風有些生冷,雲初坐在小花園的葡萄架下為不念織毛衣。
金黃的暖陽透過虯髯的葡萄樹枝條細碎的落在她的身上,秋風一吹光影晃動,她那一頭的烏發鋪落在肩頭,隨風微微飄起,遠遠望去像極了誤入人間的精靈。
她的手指靈巧的翻飛,因為織得太入迷了,竟然沒有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蕭墨從身後抱住她,低頭用臉蹭著她的發絲,他很喜歡她這一頭的青絲,涼涼的又帶著絲綢的質感,貼在他的臉上,很舒服。
“給念念的?”
“當然了。”
“那幫我織一件。”
雲初忍不住笑了起來:“幹嘛?這個都要跟你的女兒爭麼?”
“我隻是覺得,穿著你織的毛衣,一定很暖和,將來無論我去了哪裏,隻要把它穿在身上,就像是你包裹著我的身體一樣的溫暖。”
雲初將纖細的手指遞給他看:“我好久沒織毛衣了,都有些生疏了,光是這一件小毛衣織起來就費勁,別說你身板那麼高大了。”
他伸手揉著她的手指:“好,那不難為你了,那幫我兒子織一件總行了吧。”
他的手指緩緩的滑落在她的腹部,呢喃道:“我最近做功課做得蠻勤的,應該是有了吧,過幾天去莊軍醫那裏看一看。”
雲初的唇色發白,手指緊緊的握緊毛衣針,不小心被戳破了,鮮紅的血珠從瑩白的手指上冒出來,宛如妖嬈的紅蓮綻放在雪峰之顛。
蕭墨心疼的含住她的手指:“怎麼這麼不小心,誰的也不許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