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念扭頭看到了蕭墨,她歡喜的邁著小短腿朝著蕭墨跑了過去:“爸爸,爸爸……”
雲初朝著門口望去,隻見雪色的瑩光中,蕭墨邁著鏗鏘有力的步伐徐徐走來,他的臉上微微有些傷痕,像是被樹枝劃過一般,那雙眼睛直直的望向她,滿是相思的沉澱,堅毅的下巴下泛著一層青黑,訴說著他這幾天的舟車勞頓。
蕭墨一把把不念抱起來,大步走到雲初的麵前。
她的眼眶微微發紅,蕭墨笑著接過她手中的紅梅別在了她的發間,黑的發,紅的梅,更襯得她肌膚瑩潤,再配上那雙盈動著水光的眼眸,整個人像極了不食人間煙火的妖精。
蕭墨攬住了她的腰肢,低聲道:“不許在這裏哭……”
他曾經說過,他隻允許她在床上哭。
雲初破涕為笑,伸手在蕭墨的腰間扭了一把,她踮起腳尖,貼在他的耳邊輕聲道:“你能平安回來,真好。”
蕭墨緊緊的將她們娘倆摟在懷裏,隻有這樣他才覺得踏實,對他而言,不念跟雲初就是他的全世界。
晚上的時候蕭墨格外的賣力,雖然他們隻是分開了短短的幾個時日,蕭墨卻又一種想要把她狠狠的拆骨入腹的感覺,狠狠的要她,折騰到半夜,如果不是她哭著求饒,他是不會停下來的。
蕭墨為她清洗了身子,兩人相擁而眠,他伸手撫摸著她的頭發,她的頭發很美,又黑又亮,握在手裏沉甸甸的,而且散發著洗發水的芬芳,很奇怪,這種洗發水明明有很多女人再用,可是用在她的頭發上卻有一種奇異的香味,似乎糅合了她的體香,沁入肺腑,讓他在夢裏也忘不掉這個味道。
“小妖精,想我沒?”
他每次離開一段時間,回來的時候總是不厭其煩的問她這個問題。
她將臉貼在他的胸口:“嗯,想了。”
他低低的笑了起來:“這次怎麼這麼乖?”
雲初氣哼哼道:“那我不說了。”
他吻著她的耳朵柔聲道:“想聽,說給我聽。”
“想你,想你,很想你。”
他的手指順著她精致的眉眼落在她飽滿的唇瓣,順著優美的脖頸落在性感的鎖骨,一路向下。
“這裏,這裏,還是這裏……”
他的手指落在她身上癢癢的,她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別鬧了……”
當他的手指落在她腹部的傷疤時,心裏微微抽疼,越發把她抱在懷裏:“小妖精,我愛你,很愛很愛你。”
語言總是在表達愛意的時候顯得蒼白無力,似乎任何語言也無法承擔沉甸甸的愛意。
雲初笑著環抱住他的腰:“我也愛你,很愛很愛。”
蕭墨低低的笑了起來:“我以為這輩子我都會一個人過的,你是個意外,也是個驚喜。”
雲初又何嚐不是呢,再沒有遇到蕭墨之前,她想她這輩子可能就跟容慕白過這種平淡無奇的生活,他們之間沒有愛,隻有家族使命,可是上天讓她遇到了蕭墨,從此她的世界有了波瀾,也有了色彩。
雲初的生日漸漸的近了,她的心裏有些雀躍,蕭墨說過要給她一個驚喜,可偏偏吊著她的胃口,不肯告訴她,這幾天他總是跟乘風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商量著什麼。
吃過早飯後蕭墨便去了他們在吐魯瓦麗臨時搭建的軍營。
此時乘風正守在筆記本前,手指飛快的敲擊著鍵盤。
“怎麼樣了?”
看到蕭墨忽然來到他身邊,乘風被下了一大跳,他捂住胸口:“老大,你……你怎麼跟鬼似的,走路都不帶出聲的?”
蕭墨抬手給了他一個爆栗子:“當兵的人怎麼警覺性這麼低。”
乘風撇了撇嘴:“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