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爵早早的把工作交代給王秘書,然後驅車去別墅接雲初。
他顯得有些忐忑,一直不停的在客廳裏走來走去。
阿夏忍不住調侃道:“爵爺,您這副模樣怎麼跟等待新娘子一樣呢?”
阿夏看到安爵的表情有些尷尬,便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她立刻找借口離開:“我……我去催催雲小姐。”
此時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從樓上傳來,阿夏看到一雙鑲鑽的水晶鞋包裹著小巧漂亮的腳丫,順著光潔的小腿望去,便看到那件潔白的抹胸禮服,恰到好處的將雲初窈窕的身姿勾勒的曼妙,雪白的肌膚與脖頸上的鑽石項鏈相稱,似乎世間所有的華麗詞句都描摹不出她的美。
阿夏看呆了,良久才驚歎道:“雲小姐,好漂亮……”
雲初的雙頰微微發紅:“是衣服好看,阿夏若是穿上這樣的晚禮服,也很漂亮。”
“不,不,不,這件晚禮服明明就是為雲小姐量身定做的,如果雲小姐的頭發再留長一些,會更漂亮的。”
安爵呆呆的看著雲初:“不,短發的樣子也很美……”
短發的雲初似乎多了幾分俏麗,他已經習慣了她短發的模樣。
雲初淡淡一笑:“我隻是覺得短發好打理。”
其實不然,三年前,她從京都回來之後,便狠心把長發剪了,她發誓,如果她一天找不到蕭墨,她就一天不留長發,而且,蕭墨似乎喜歡極了她這一頭的青絲,每次擁她入懷的時候,他總是撫摸著她的長發,在沒有見到他之前,她不想承擔這麼多的思念,生怕壓垮了脆弱的理智,頃刻間崩塌。
安爵很紳士的將手遞過去,挽著她一起出了門。
阿夏朝著他們揮手:“雲小姐,晚上玩得開心一點,家裏有我照顧念念呢。”
雲初笑著點了點頭:“阿夏,辛苦你了。”
“你跟我還客氣什麼。”
看著車子消失的身影,阿夏在心裏喃喃道:“他們看起來真般配,好希望他們今天晚上能夠發生點什麼,這樣雲小姐也不用這麼痛苦了。”
……
車子停在了安家祖宅,整個祖宅裏燈火通明,大門是複古的絞花銅門,在燈光與月光的交錯下,散發著富麗堂皇的光芒。
安爵下車後,很紳士的為她打開車門,他把手腕遞給她:“今晚恐怕要委屈你一下了。”
雲初將雪白的手指放了上去:“你說這話就見外了,這些年來,你一直在幫我,何曾委屈我?”
“你也知道……”
“安爵,對我來說,你是我的恩人,除了我的心,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安爵的身體一僵,可是除了她的心,他什麼也不想要。
他半開玩笑道:“那好,你把身子給我吧,我覬覦很久了。”
“好,那我們就兩清了。”
安爵猛然攥緊了她的手腕:“雲初,你對我真殘忍。”
“安爵,謝謝你對我的好。”
“你就當我剛才是開玩笑的。”
此時傭人已經將房門打開,兩人換上了語笑嫣然的麵容,緩緩的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