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爵忽然放下了碗筷,扭頭看向蕭墨:“二叔可吃好了?”
蕭墨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含笑看著他:“怎麼,小七要開始表演了?”
所有的人聽到這句話都放下了筷子。
隻有安錦繡的手裏還捏著蟹腿,安錦瑟猛然把她手裏的蟹腿打掉,她一臉委屈:“小七,你不就是讓我們來吃飯的?”
“吃飽喝足看場戲消化消化,豈不是更好?”
“小七,你什麼意思啊。”
“五姐稍安勿躁。”
安爵忽然轉身,他拿出一個小小的立體投影儀,摁開了上麵的摁扭,隻見牆麵上出現了幾個人的頭像,奇怪的是他們沒有名字,隻有編號。
“當時二叔說是這幾個編號的雇傭兵救了他,可是我花錢從雇傭兵的內部查到了這幾個編號,奇怪的是他們所對應的人並不是二叔身邊的那幾個人。”
安爵眯眼看向蕭墨:“二叔,你不打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蕭墨一臉淡然:“誰都有不為人知的過去,對他們而言,這些蟄伏在暗處的過去就是傷疤,為遮掩傷疤而說謊,是人之常情。”
他果然是小看了安爵這小子,他竟然想到從劉副官一行人的身上下手,好在在離開C國之前,他已經銷掉了這幾人的所有資料。
“好,就算二叔說的對,可這又算什麼?”
隻見大屏幕上出現了幾張照片,劉副官幾人坐在軍用車上,正好跟安風掣的車子擦肩而過。
蕭墨想起來了,這是他帶著兄弟情去冰海搗毀暗魈地下城堡回來時的照片,那個時候他恰好跟安風掣擦肩而過,幸運的是,那個時候他低著頭,他的臉並沒有再照片上。
“二叔早前就跟這幾個人接觸過,而這幾個人偏偏是二叔的救命恩人,你說巧不巧?”
雲初的心懸了起來,當她看清照片的時候,她清晰的看到了蕭墨的輪廓,雖然他隻是低著頭,可她還是認出了她,但是當她的目光落在安風掣身上的時候,眼眸中一片迷茫,這個世界上還真有兩個長相相似的人。
她瞬間明白了什麼,安風掣應該是跟蕭墨在某方麵打成了一致,所以他才以他的身份來到了W國,如今他的身份就要敗露了,他該怎麼辦?
雲初莫名的為蕭墨提起了心。
蕭墨一臉淡然:“是,我跟他們合作過,我想你應該知道,在某些國際大案中,官方跟雇傭兵合作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案子,讓叔叔你放棄原則,跟幾個雇傭兵合作。”
“這是軍事機密,不能告訴你。”
安爵忽然笑了起來:“那你的身份也是軍事秘密嗎?”
蕭墨撩起眼皮,目光淡然卻帶著不易察覺的犀利:“小七,你想說什麼?”
“你根本就不是我二叔!”
他的話音剛落,屋內的人都倒抽一口冷氣,安風魯站起來抽了兒子一個耳光:“小七,快點像你二叔道歉!”
“爸,他根本就不是我二叔!”
“你胡說什麼!”
安爵冷冷的看向蕭墨:“好啊,你敢跟我去做DNA檢測嗎?”
有些人就是長得想象,可血統到底是不同的,DNA檢測是最簡單粗暴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