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蕭墨猛然把她抱在了懷裏,他的力氣很大,幾乎要把她的身體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雲初無力的冷笑道:“我不是欠你一條命嗎?還給你就好了,為什麼還要救我?”
他磨牙道:“既然你的命是我的,我不許你死,你就沒有資格死!”
雲初無力跟他狡辯,隻覺得胃裏難受。
他把她抱出了浴室,放在了大床上,動作是那樣的輕柔,連眼神都帶著幾分炙熱,似乎稍不注意,她就會消失在自己的麵前。
她的身體陷入柔軟的被褥,似乎有一種活過來的感覺,隻是不想再去看他。
她蜷縮著身子,像隻受傷的小貓一樣,蕭墨伸手想要去碰她,她的身體猛然瑟縮,他的心髒一緊,緩緩的收回手指。
“我給你生個孩子,你就會放過我,對不對?”
蕭墨的心中一疼,她現在好像把他當成了洪水猛獸,似乎他隻能這樣才能將她禁錮在身邊。
他點了點頭:“嗯。”
雲初的手指收緊:“好,我會給你生孩子,但是你不要後悔。”
後悔什麼?很多人說女人生了孩子就有了牽掛,孩子就像是一根繩把女人栓在男人的身邊,就算她討厭他,會不會因為孩子的可愛而愛屋及烏呢?
他聲音低沉:“嗯。”
她不再說話,隻是身子在發抖,他以為她冷了,便將毛毯蓋在她的身上。
蕭墨輕輕的走了出去,雲初卻猛然睜開了眼睛,她聽到了外麵對話聲音,跟蕭墨說話的似乎是個女人。
“她睡著了?”
“嗯。”
“你們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不管怎樣,她智能待在我的身邊。”
“你們男人就喜歡來硬的,偏偏我們女人就想找個溫柔的人暖心窩子。”
“我怎麼記得勞倫斯說他是硬來的?”
“呸!這混蛋怎麼什麼都說。”
“一會兒你幫我勸勸她。”
過了片刻,女人推門而入,雲初假裝閉上了眼睛。
女人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妹妹,我知道你再裝睡。”
雲初隻覺得這聲音格外的熟悉,她猛然睜開了眼睛,入目的是霍綿那張笑靨如花的臉。
她立刻坐了起來,滿臉驚喜:“怎麼是你?”
霍綿笑道:“看來我家男人把我保護的太好了,沒有幾個見過我正臉的人。”
雲初想到了剛才霍綿跟蕭墨的談話,立刻收斂了喜悅,冷臉道:“你如果是找我許久的,我可以接受,如果是來幫他說情的,請出去。”
霍綿笑道:“我呀,既不是來敘舊,也不是來說情的,我隻是想給你講個故事。”
“你跟勞倫斯的故事?”
“嗯。”
雲初來了精神:“我倒是想聽聽,你是怎麼搖身一變,成為全球醫藥總裁勞倫斯的夫人的。”
霍綿告訴雲初,當年她用從徐方舟那裏坑來的錢做了夥伴們的遣散費,她則帶著一筆錢離開,打算周遊世界,沒想到上了一個遊輪,竟然碰到了被人灌酒的勞倫斯。
“他把你強了?”
“開始是他占了上風,不過後來我見這小子長得不賴,我也不吃虧,我就反客為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