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打鬧在一起,自然沒有注意到雲初情緒的變化,可是她的一舉一動卻被蕭墨看在了眼裏。
他走到一邊,默默的給安爵發了一條短信,片刻後安爵給他回了短信,他深深的皺起了眉頭,既然不是回公司,為什麼還要說謊?
勞倫斯李命令傭人開船回去,到了岸邊,霍綿依依不舍的跟雲初告別:“我恨不得明天就能見到你。”
雲初笑了笑:“我也是,不過我現在有一件緊急的事情要處理。”
雲初把她弄到的黑珍珠都給了霍綿:“這個算是我向你賠罪了。”
“我跟你開玩笑的,我才不稀罕這個呢。”
“你當然不稀罕啦,可這幾個是我冒著手指夾斷的危險給你弄得,意義非凡。”
霍綿笑了起來:“那我笑納了,改天我把這幾顆黑珍珠找設計師幫我設計一下,弄好了我再給你。”
“那一定很漂亮。”
兩人抱在了一起,霍綿趴在她耳邊小聲道:“我跟你說,你每次跟蕭墨做完之後,整個人靠著牆倒立五分鍾,這樣受孕的幾率能大一些。”
雲初無奈的笑了笑,這個方法是沒有什麼科學依據的,霍綿恐怕還不知道,她以前是醫生。
“嗯,我記下了。”
蕭墨帶著雲初離開,一路上她故意閉上了眼睛,生怕自己泄露過多的情緒,她真的很擔心念念,不想讓念念多一分的危險,像蘇素那種心理扭曲的人,指不定她會做出怎樣瘋狂的事情來。
蕭墨安靜的開著車,他似乎一直在等雲初跟他坦白,隻是她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他心裏微微有些失落,她對他依舊心有芥蒂嗎?
車子停在了安爵的公司,蕭墨下車為她打開車門。
她輕輕的吻了吻蕭墨:“我先上去了。”
蕭墨伸手攥住了她的腰肢:“你……還有什麼要說的話麼?”
雲初的身子緊繃,張了張嘴,最終吐出幾個字:“路上小心。”
蕭墨的心裏微微有些失落,他緩緩的鬆開了她:“嗯。”
她大步朝著公司走去,隻是藏在了門口的花瓶後麵,目送著蕭墨的車子離開後,這才匆匆走出來,從車庫了取了車去了跟蘇素約定的咖啡館。
她心裏記掛著不念的安危,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車子被尾隨了。
咖啡館裏飄著香醇的味道,大廳的中央依舊有個女人在彈鋼琴,她緩緩的轉過身來,對著雲初溫柔一笑:“雲小姐,你總算來了。”
李媽打算過去推蘇素,她卻搖了搖頭:“我相信雲小姐可以照顧好我。”
雲初忍著怒氣走到她麵前,推著她朝著電梯走去,蘇素說她在三樓訂了包間。
雲初將她推進了電梯,卻把將摁扭摁在了頂樓。
蘇素笑了笑:“雲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包間裏太悶了,我想帶蘇小姐去天台透口氣。”
電梯停在了頂部,雲初猛然將她推了出去,輪椅急速的朝著前麵滑過去,雖然樓頂上都有鐵欄杆,可是一旦輪椅碰在上麵,蘇素的身體會由於慣性翻過欄杆,墜落下去。
她忍不住尖叫起來:“你做什麼!我死了你女兒也別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