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床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雲初隻覺得蕭墨在自己的視線中起起伏伏,房頂的水晶燈迷離成一片光暈。
她笑著伸出雙臂勾住蕭墨的脖頸,他低頭吻住了她的唇,滾燙的汗珠滴落在她雪白的頸窩,她的身上彌漫著竹青酒的香氣,令他陶醉。
雲初醒來了的時候身上已經換上了一件青色的衣裙,裙帶上還繡著小店的名字。
蕭墨見她醒來便說道:“附近沒有服裝店,我隻能跟店主要了套他們的工裝。”
雲初雙頰緋紅,她起身用小拳頭捶打著他:“蕭墨,你是不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幹了什麼?”
他笑著握住她的手指放在唇間:“屋裏就一個你,你說我還能幹什麼?”
雲初氣得抓住他的手腕狠狠的咬了一口。
“小妖精,你還真舍得,再往這裏咬一口。”
他指了指自己的唇,雲初氣鼓鼓的瞪著他:“一會兒你讓我怎麼出去見人?”
他把她摟在懷裏:“你的眼裏隻能有我,何必在乎別人的目光。”
更何況,她本來就是他的女人,誰敢說三道四,他就縫上誰的嘴巴。
蕭墨擔心她被自己折騰的有些餓了,就又點了些熱湯熱菜,為她烤了 一大盤肉。
肉香勾起了她的食欲,她吃得大快朵頤。
蕭墨寵溺的看著她:“慢點吃,還有。”
“你怎麼不吃?”
他一邊翻著肉片,一邊說道:“沒聽過一句話麼?飽暖思淫.欲,我怕我吃飽了會忍不住吃你。”
一想到他方才的勇猛,雲初的身子抽了抽,她竟然當真了,但凡蕭墨烤了肉,她就搶過去塞進自己的嘴巴裏,生怕他吃了去。
看到她的雙頰被食物塞得鼓囊囊的,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生怕她吃撐了,便起身結了賬,跟店主要了幾瓶竹青酒,心中思忖著改天再灌小妖精幾杯,她醉酒的樣子不要太銷魂……
雲初看到他拎著幾瓶竹青酒走上車,忍不住問道:“他們不是說不賣的麼?”
“那要看賣給誰。”
“哎吆,安先生的麵子不小啊。”
“這片地是我的。”
雲初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你什麼時候開始做地主了,那我不就是地主婆了?”
“具體來說這片地是安老爺子獎勵給我母親的,隻是她並沒有接受老爺子的贈與,便帶著我去了C國。”
雲初安靜了下來:“難道你真的是安老爺子的兒子?”
她原本以為是蕭墨收買了那個醫生,改變了鑒定結果,沒想到竟然是真的,這樣說來,容安南根本就不是蕭墨的親生父親,可蕭墨的母親為什麼死死揪著容安南不放呢,而且還硬生生的拖著蕭墨,她明明可以用安老爺子給她的巨額財富舒舒服服的過後半生啊。
蕭墨沉默了,雲初也不再問了,畢竟這是他的傷疤。
良久蕭墨娓娓道來:“那個時候安老爺子跟安太太的感情極好,安太太生了一個兒子後就失去了生育能力,而安老爺子對長輩隱瞞了此事。”
安家的產業頗多,長輩們自然希望他們夫妻二人多生些孩子,也好尋找最佳的繼承人,不用說,肯定是長輩對夫妻倆施壓,才有了蕭墨母親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