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報紙上寫著著名豔星波波在拍攝《夜色未央》時醉酒墜入遊泳池中,次日才被工作人員發現。
波波不就是若若的媽媽嗎?她死了,若若該怎麼辦?她瞬間覺得心煩意亂。
蕭墨也看到了那條消息:“娛樂圈果然夠黑,以後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自己的孩子進入娛樂圈。”
雲初緊緊的握住了蕭墨的手:“蕭墨,我們把孩子要過來,然後還養著念念,怎麼樣?”
蕭墨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你開心就好。”
隻要她願意,他不惜任何代價也要把念念留在她的身邊。
蕭墨告訴蕭墨,當年在安家做女傭的李嫂已經去世了,不過她在去世之前寫了一份悔過書,現在這份書信在她侄子的手中,前些時間,這個男人在道上張揚,說自己知道一條豪門世家的秘密,而此刻蕭墨的人已經在注意這邊的動向了,便打通關係,找了個由頭把那個男人抓了起來。
“他不肯把悔過書拿出來?”
“他在跟我的人談條件。”
像這種無賴的小混混一般胃口很大,而且極其貪婪,如果處理不好,日後是要被他反咬一口的。
淩晨三點的時候,他們抵達了江城拘留所,秋風有些蕭瑟的涼意,午夜霧色彌漫,派出所裏投射出昏暗的光芒,雲初來的時候穿的少,忍不住抱緊了雙肩。
蕭墨把身上的軍裝披在她的身上:“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劉副官他們已經提前趕了過來,為了審訊這個無賴肯定是使用了非常的手段,蕭墨不想讓她看到那副暴力血腥的畫麵。
雲初搖頭:“我沒事的,別忘了我在暗魈待過一些時日,早就聞慣了血腥味。”
蕭墨與她並肩走進拘留所,值班的警衛引著他們走進審訊室:“張雷那家夥竟然是塊硬骨頭,咱們的人審了這麼久,他都沒鬆口,眼看扣押的時間就要過去了,他似乎也明白這一點,所以一直在扛。”
警衛將門推開,隻見劉副官幾人已經扒了衣服,身上滿是汗,估計是打累了,而躺在地上的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他的臉上並無傷痕,但疼得在地上喘息。
劉副官他們都是老油條,絕不會在他的表皮上留下任何的傷,但絕對讓他痛不欲生。
劉副官把腰帶紮了起來:“老大,這倒是個強種。”
蕭墨讓雲初在玻璃窗外看著,他則拉了椅子坐在了張雷的麵前,居高臨下的俯視他:“你究竟想要什麼?”
張雷痛苦的靠著牆壁半坐著,他抽著冷氣:“我……我在我嬸子的照片上見過你,你就是安家的二爺,對吧?”
蕭墨點了點頭。
張雷笑了起來:“我早就跟他們說了,我隻跟你談。”
蕭墨將兩條大長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說出你的條件。”
張雷舔了舔幹裂的唇瓣:“我知道你們安家有錢。”
“所以你想要錢?”
張雷搖頭:“剛才你的人甩給我一張支票,上麵的數字確實夠我吃好幾輩子的,但我不稀罕。”
“看來你的胃口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