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虎顯然憤怒至極,它猛然朝著雲初撲過去,此刻雲初的雙腳已經凍麻了,動也不能動。
她幾乎聞到了公虎唾液的腥味,它的爪子勾住她的發絲,眼看就要把她撲倒在地,忽然一個身影猛然把雲初推到一旁,隻聽嗷嗚一聲慘叫,隻見蕭墨手中的軍刀狠狠的插入了公虎的心髒。
饒是這樣,公虎最後還是費力的掙紮了一下,在蕭墨的額頭上抓了一下,瞬間他整張臉上滿是鮮血。
兄弟們連忙跑上來幫忙,他們紛紛手中的匕首狠狠的插入公虎的身上,雪地上一片血跡。
雲初費力的捶打了一下小腿,她爬到蕭墨麵前心疼的捧著他的臉:“疼嗎?”
蕭墨抓起冰雪往自己臉上擦了擦,朝著她笑了笑:“疼什麼疼?男人掛點彩才是真爺們。”
雲初的眼淚簌簌的往下掉,蕭墨倒吸一口冷氣,她止住眼淚,連忙問道:“怎麼了?是不是還有哪裏不舒服?”
他坐起來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你一哭,我這心窩就疼。”
她破涕為笑,伸手去推他:“這個時候還跟我開玩笑,你額頭上的傷口不淺,如果不及時處理好,以後會落下疤的。”
“反正我臉上的疤又不少這一道,有什麼好擔憂的。”
雲初心疼的伸手去撫摸他臉上拿到從額角蜿蜒到下頜的疤痕:“這道傷疤是怎麼弄的?”
“不小心弄的,不疼的。”
他是擔心她心疼所以隱瞞了下來,其實是因為安風掣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添了這個傷疤,為了模仿的惟妙惟肖,他親自用匕首在自己的臉上劃了一刀。
他拉著雲初起身,雲初差點踉蹌的倒在地上。
“小妖精,怎麼了?”
“蕭墨,我腿好像失去了知覺。”
老四立刻道:“要不我們幾個去找些柴火,咱們生火給小嫂子暖暖身子?”
趕回來的大牛立刻道:“不行,那樣才會害了她。”
大牛的身上也滿是鮮血,看來跟那個母老虎好一番搏鬥。
“你立刻把你女人剝光。”
他這話一出,蕭墨連同那些兄弟們的臉上滿是戾氣。
大牛知道他們誤會了,便解釋道:“這裏是極寒天氣,我們進林子這麼久了,身體已經適應了這個濕度跟冷度,如果一烤火,身體一時半時適應不了,很可能引起血管爆裂,這個時候最好用雪搓身子,既能活血又能適應這裏的寒冷。”
聽到他的解釋,大家鬆了一口氣。
雲初的臉色緋紅,蕭墨找了一個避風的山洞,兄弟們自行回避。
蕭墨勾唇看著她:“小妖精,是你脫,還是我給你脫。”
“背過身去。”
“一會兒還不是讓我看的?”
雲初自己背過身子把上衣脫了下來,蕭墨貼了上去,伸手捂住她身前的雪白:“這樣就不冷了。”
雲初的唇角抽了抽,他是來幫她治病的還是來占便宜的?難怪一聽到大牛的建議,某些人簡直是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