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跟曲雅婷不錯的官太太,連忙拉著她往角落裏走,還有幾個幫她打圓場:“蕭太太您別往心裏去,她最近跟容先生鬧得不太好,難免遷怒與您。”
雲初冷笑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那個太太連忙打了自己一下:“哎吆,瞧我這張嘴,總是不會說話。”
被曲雅婷這麼一攪和,雲初的心情變得有些糟糕,她轉身去了二樓的休息室。
她坐在裏麵的沙發上揉著眉心,今晚她跟蕭墨是主角,敬酒的人難免多了些,喝得她頭腦有些發脹,忽然一個身影籠罩在她的身上,她微微一吸鼻子,便聞到了一股雪茄的味道,便以為是蕭墨,揉著眼睛道:“都應酬完了?”
那人沒有回答她,隻是安靜的看著她,她立刻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就睜開了眼睛,卻看到容慕白正垂眸看著她。
她立刻警惕起來:“怎麼是你?”
容慕白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傷痛:“難道我連看你一眼的資格都沒了嗎?”
“容先生,請注意自己的身份。”
容慕白苦笑道:“小初,在你心中,我是不是已經變成了壞人?”
雲初直言不諱:“不,因為我對你已經沒有了任何感情,所以談不上怨恨,既然沒有怨恨,那你在我的眼裏隻是一個陌生人,不帶任何的感情色彩。”
容慕白的身形有些踉蹌:“我……明白了。”
他握緊拳頭,轉身離開,雲初想起了他們之間的過往,那個時候容慕白還是一個溫文爾雅的男人,他的內心沒有被野心與欲望強占,還是一個幹淨善良的人,總是背地裏幫著她,讓她渡過了 一段艱難的歲月。
她忽然道:“容慕白,既然你已經跟曲小姐結婚了,就好好的對她。”
容慕白沒有轉身,隻是淡淡道:“好。”
他正要拉開門走出去的時候,卻發現門被人從外麵鎖死了,忽然整個休息室陷入了黑暗。
外麵響起了一陣淩亂的腳步聲,雲初立刻意識到有人算計了她。
如果在蕭墨的慶功宴上,她被人發現跟容慕白獨處一室,那麼蕭墨的慶功宴就會變成一場笑話。
容慕白摸到了窗戶前,他往下看了看,下麵滿是人,他跳下去隻能變相的承認了他跟雲初的幽會。
砰地一聲,有人從外麵走了進來,整個休息室的燈驟然一亮,外麵的人也看到了裏麵的雲初跟容慕白,臉上滿是錯愕,心下一驚猜忌起來。
曲雅婷從人群中走出來,拉住容慕白的手:“你不是說讓我在舞池裏等你嗎?怎麼跑到了這裏?”
眾人的目光紛紛變得熱絡起來,曲嫻雅這句話無非在他們他們,容慕白故意拋下了新婚妻子,然後隨便找了個借口,來到了樓上跟雲初幽會。
容慕白緊抿著薄唇,目光犀利的落在曲雅婷的身上,她卻依舊笑靨如花:“怎麼?你跟蕭太太獨處一室,不打算跟我解釋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