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語,使勁兒地捏捏我的臉蛋。
等他一塊,這多不好玩啊,他的長姐可能會誤會我和他是一對的,我可不想讓人家誤會,然後來攻擊我。
一向隻有我害人的份,再說她們都是公主什麼的身份,動不動就可以壓死我,罷了,和人鬥,不是這樣鬥的。
在微風閣裏,可熱鬧來著,我和一幹宮女站得筆挺筆挺的,看著微風閣裏一幹女眷正聊得熱水朝天的。
長公主拉著秀兒說:“這可是我表妹兒,長得可俊了,難得的是,十分的靈慧,皇上也見過了,還奈了秀兒幾句。秀兒啊,見過各位公主吧。”
秀兒便行了個大禮,一個公主有些尖酸刻薄地說:“你這次帶來的秀兒,長得可是小家子氣兒啊,倒不如我的帶來的金風了。金風啊,你快過來讓長公主看看。”
一個紅衣女子應聲而來,一臉的英氣,骨格清奇,眉宇之間都是高傲。
有個金風,不知還有沒有玉露啊,剛好湊個一對多好。
我是這般想,正遺憾著呢,一個公主又笑了:“多巧啊,我帶來一個小姐,叫玉露,玉露,過來見過長公主,四公主。”
我的神啊,太太太令人不失所望了。
金風玉露一相逢,四眼相對,恨意畢生。
我不知你們恨個鳥,李棲墨現在可還沒有把你們放在眼裏,就開始暗鬥起來了。
還有很多女人,乖巧的,嬌甜的,什麼樣的都有。
李棲墨就是一個肉包子一樣,這些女人都想著能啃上一口。
不想再呆在這裏,悄悄地出了去,外麵的空氣清冷得緊,吹得舒他一些了。
天空,還是這麼藍這麼藍,我仰頭看著,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們就爭吧,再爭也沒有用,李棲墨不會喜歡你們帶來的任何女人的,他可奸得不得了,他知道你們的目的的。
聽到腳步聲,我靠在大柱子上,躲著。
幸好不是往這邊來的,而是往左側那兒去了。
我閑來無事做,便順著這長廊,一直走。
微風閣的後麵植了一些梅花,聞起來可香著了,遠遠地看著雪白的梅像雪一樣。
雙手悠閑地握著向上伸伸懶腰,有些困了啊,這些皇親國戚的聚會膩是無趣兒了,倒不如一會兒去找襄王他們玩呢。
我想我上輩子,一定是個男的,所以現在不喜歡和女人窩在一塊兒。
梅花的香,格外的清冽,雖然不及那梅林裏的壯麗,但是也是自它的絢麗的。
有雪白,有嫣紅,有豔麗交織得這後院,好不熱鬧。
我低頭看裙擺漾出好看的樣子,像是花朵一樣。
我轉到後院,這長廊也是照著閣來做的,曲折圍繞。
有轉角的地方,我看到一抹白色的熟悉人影,還有那豔紅勝血的衣裙。
那個白色的,就是李棲墨。
我淡然地看著,我看著他朝那個金風笑,托起她的下巴,看著什麼。
心裏忽然有著一種冷惱,好一個李棲墨,當真是口裏說一番話,心裏又想著另一番。
他說什麼來著,他大概不記得了吧,我怎生,卻還是記得呢?
轉頭便頭,沒必要再看下去。
回到小院裏,小蟈蟈正在曬著衣服,看我回來笑嘻嘻地說:“天愛,這天氣好著呢,我把衣服和被子都拿出來曬曬。”
我過去,靠在她的身上。
她輕聲地問:“天愛,怎麼了?”
“沒有什麼。”
她笑:“嗬嗬,天愛你這樣抱著我,我可做不了事兒的,你坐一會好麼,我曬完了,我陪你玩兒。”
“好啊。”我便乖乖地坐下。
心裏真是憋得慌了,真難受,我怎麼會為李棲墨難受呢?
小蟈蟈兒曬了衣服,跟我說:“天愛傅常在來過了,可是你不在,她送了些東西過來。”
“我不想理這些事,蟈蟈兒,我們去走走。”
帶著她去外麵,我去找李檀,玉和園裏雪積得高,可是靜悄悄的,什麼人也沒有。
等了許久,也沒有人來。
李檀想必也很忙吧,不然他都會出來這裏走一會。
倒是不該在的人便在,朝我露出白齒:“莫天愛,你怎麼在這裏啊?”
“我路過的。”
“我也是路過的。”他說。
“真巧啊。”我又說。
他也笑:“巧合巧合。”
我蹲下身去,抓起一把雪朝他扔過去:“巧你個頭,死襄王,破襄王,你說你肖想我多久了,在這裏等著我。”
他大笑:“想你個頭莫天愛,這天氣這麼好,女人們都各自聚會去了,那些王爺去喝茶什麼的,我沒興趣兒。要不要去騎馬?”
“好啊。”
終是想做些有意思的事兒,然後把一些困憂的事給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