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直是有點兒靠譜,倒不如直接就去做吧。”
“行啊。”襄王叫:“一定很好玩。”
於是他叫出來,我們所有人都鄙視他了。
他還傻傻呆呆地說:“難道我說錯了嗎?”
你沒有說錯,關鍵是你不該說出來啊,這事兒咱倆心裏在有個底不就好了,偷不偷得成,也很難說的。
“行吧,那便去看看,不過還早些,用了膳,再細細地思謀著。”
“好,那我便讓人去準備一些必要的事。”
我和襄王一個興奮啊,他是表現出了,我是暗暗高興著。
偷人家的,最爽快了,偷有錢人的,也更好得不得了。
便去飯廳裏,興致勃勃地聊了起來,李棲墨隻是看著我笑得那張臉,我都覺得歪歪的了。
忍不住就問他:“你怎麼老是笑啊?”
“天愛你怎麼那麼聰明啊?他伸手過來,我一縮頭,不讓他揉。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把容小姐封個妃呢,這樣不是簡單得多了。”
他笑而不語,我和他沒有什麼共同話題,轉過頭去看襄王:“你小時候偷過東西沒有?”
“沒。”他搖搖頭,小心地看了李棲墨一眼。
“可憐的孩子,偷東西吃最快樂的事兒。”
打打鬧鬧了一會兒,然後便吃午膳,慎王的菜色,都是偏西北口味,大骨頭什麼湯的吃得我十分開心,李棲墨卻隻是輕沾沾口而已。
吃著我肚子裏出現了一隻手,輕輕地揉著,我瞪他一眼,他卻裝作沒事人一般。
一腳踹過去,他把我的腳夾住,笑眯眯地夾了個雞腿到我的碗裏。
我咬了一口,滑滑嬾嬾倒是挺好吃,不過吃了半個就挺飽的了,看看慎王,也隻是淺嚐即止。
吃過就一塊兒出去,慎王府裏的人動作快,馬上就弄來了大竹筒,正在敲著中間的那些節。
“能行嗎?”襄王敲敲。
“當然行了。”我說:“以前我偷過燈油,哈,也是這樣偷的,不過差點讓人揍了一頓。”
“你跑得跟兔子一樣快,還會讓人揍一頓?”
“幾個大男人追著我啊,當時我心裏一急,跑進市井裏就大叫著非禮,趁人亂就跑了。”
“要是當時我認識你,多好啊。”他無比的羨慕:“至少有人想揍你的時候,我都可以保護你的。”
“還好你沒在我的身邊,要不然我一個激動,就把你給賣了到妓院裏去換錢買酒喝了。”
襄王輕歎:“那多不值啊,我還會買酒給你喝呢。”
“倒是好的。”我笑,拍著他的肩:“好好地幹活吧,以後姐給你娶個好媳婦兒。”
“我不要。”他說。
“要的要的,不用跟姐客氣。”拍拍他的背。
誰知道他卻是很衝地,一下子就將我的手給拔走:“你聽不懂話嗎?”
“李海墨。”李棲墨叫他的名字,冷意濃濃:“有你這樣跟天愛說話的嗎?”
襄王看上去有些難受,負氣地跑到一邊去,拿木頭就往竹筒裏塞,狠狠地使勁,將竹節打通,可是一個不留意,木頭和竹筒夾著他的手,我想那一定會很痛的,一會兒我看到他被夾到的手心都流血了,心裏忽然的很難受。
也不管李棲墨會說什麼了,跑了過去:“襄王,你痛不痛。”
“不痛不用你管。”他負氣地說著。
我抓著他的手,眨巴著眼看著他:“這一定會很痛的,我也被門夾過手,真的會很痛很痛,還流血了。”
李棲墨隻是說:“天愛你回來吧,讓侍女給他清理就好,別讓血弄髒了你的衣服。”
衣服怎麼能比得上一個朋友呢,我不回去,反而拉了襄王,轉到偏遠處的長廊,直到他們看不到。
才輕聲地說:“對不起,我不知是不是我說什麼讓你不開心了,可是這真的會很痛的,我這裏有藥,你忍忍啊,我給你上藥,輕輕地吹一吹,就不會痛了。”
在腰裏摸出一瓶藥粉,用帕子拭掉他手上的血,輕輕地將藥粉倒了下去,然後吹了吹:“呼呼,慢慢就不會痛的了。”用帕子輕輕地包紮著。
我一抬頭看著他一臉沉靜,便一笑:“沒事兒的,受點兒傷,這不才更像是男人嗎?”
他急急地收回視線,瞪著手中的帕子看:“天愛,這帕子估計弄髒了,再也洗不幹淨了。”
“其實這帕子也是我娘給我的,就是莫離的娘,嗬嗬,我很喜歡啊,因為我長這麼大,還是有一個人這麼的送這東西給我,我放著都不舍得用來擦汗什麼的,不過娘要是知道我這手帕有用處,可以幫著你,我娘也會高興的,她可是一個好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