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色便過來,小心地給我梳著發,洗臉,上妝,上了些胭脂的臉紅潤潤的,但是卻感覺假得要命,又還能如何呢,就這樣吧。
今天下午講的是賞畫,怎麼去欣賞名家之所畫,我恍惚地坐到了黃昏,各自議論的時候大多數人的眼神是看著我的,有鄙夷,有害怕,什麼嘴臉都有。
我仰高著下巴,我又沒有殺楊寶林,憑什麼我要心虛,我要這樣任你們說,可是我也無可奈何。
站了起來往外麵走,後公公在外麵說:“靜妃娘娘,皇上宣你到承乾宮裏侍候。”
“她殺了人,還侍候著皇上。”不是誰驚訝地說了出來。
我回頭一看,卻不知是哪個。
冷冷地掃了她們一眼:“誰說我殺人了,有什麼證據拿出來,再讓本妃聽到這些話,本妃定不會輕易饒恕的。”
我恨,這莫須有的汙水,為什麼要潑在我的頭上。
我知道我脫不了什麼關係,該死的,為什麼要讓我這樣呢?
我不知道是誰害我,進宮以來不如意的事大有,有些是有心人做的,有些是巧合,但是楊寶林這事,我想一定是有心人做的。
我誰也不想去亂猜,我即然能想到是有人在後麵想害我,李棲墨怎麼能不想到呢?
有他在,我什麼也不用擔心,隻要交給他就好了。
我隻要仰高頭,他就會親親我的臉,告訴我說,什麼也不用擔心,有他在的。
跟了公公到承乾宮裏去,他也已經走到門口,牽了我的手進去。
“天愛,你的手好冷,還在擔心嗎?別害怕,朕讓你過來,就在這兒過夜,什麼也別害怕,嗯。”
我點點頭:“嚦,我不害怕,有你了呢。”
他笑了:“天愛終於懂事些了,餓壞了吧,朕讓人煮了麵給你吃,可好吃了,還是上次你吃的那種。”
我真的是餓壞了,連吃了二大碗,吃得個滿頭大汗的。
他一邊看著,一邊寵溺地笑,用帕子抹淨我的汗說:“看你吃得,像是朕餓了你許久一樣。”
“是真的餓了,修禮宮裏的飯菜,都不是人吃的。”
他笑道:“還不是宮裏的人怕胖,所以不敢多吃,時間久了,這便就成了習慣,朕怎麼會舍得餓壞了朕的寶貝。”
我笑著看他,心裏暖暖的。
端著那碗,連湯底也喝了個幹淨。
他一把抓過我,親著我的臉,將我唇角的湯漬給親了下去,溫熱的氣息拂在我的臉上,低低喃喃地說:“朕的天愛,朕的天愛。”
手有些不老實了起來,摸上我的胸,揉搓著。
再滑到小肚子上揉著:“天愛,還痛不?”
“現在不怎麼痛了。”
他揉得我真舒服,可是他不老實了起來,抱著我起來,抱了進裏麵諾大的寢室,丟在軟榻上,我一個轉身還來不及逃開,他就壓了下來,捧著我的臉細細地親吻著:“天愛,朕的天愛,朕想要你。”
那樣的灼熱,那樣的迷惑。
我捧著他的臉,也印上了一吻。
他笑了,笑得像是妖孽一樣,如雨般的吻,瘋了一樣落在我的臉上。
手指靈活地脫下我的衣服,等我回過神來,身上已經隻剩下一件肚兜了。
他抓著我的手,與他平行著,重重的身體壓在我身上,幾乎要將我給壓扁,他咬著我的鎖骨,留下一串串火熱的吻,然後咬開了帶子,再一把隔著肚兜咬著我的胸尖,一手忍不住就放開我的手,抓著揉搓了起來。
如蟻咬心,如此的難受。
我想要更多,可是我又怕。
他如此挑逗地親著,吻著。
他像是個孩子一個,用力地吮著,吮得我生痛,我敲他的頭,他卻壞壞地笑了,捧著,細細地嘶咬。
我難受地扭著身子,他一手抓緊我的腰身,不讓我逃了開來。
偏就要惹得讓我上氣不接下氣,偏就要讓我全身都顫抖了起來,吻得那樣深,幾乎就要將我的小胸給吞下去,我內心裏有一種寂寞還有空虛,等著他來憐惜,我害怕被淹沒,可是我又控製不了這麼一種感覺。
他太知道我的弱點了,輕輕地一個撩拔,我就控製不住我自已,我扭著身子在他的身下磨著。
他的火熱,隔著他的被子我的褲子,卻是如此的火燙,輕輕地試探著,讓我雙手緊緊地抓緊他的發。
肚兜蒙上了我的臉,羞啊,我是如此的不要臉。
他笑著:“天愛,你的身體,真美,越有越有肉了,朕喜歡這裏。”他咬咬胸,然後一路吻了下去,直到小腹,在我肚臍上用舌頭轉個圈兒,顫抖得讓我直哆嗦著。
他一吻,我就扭著身子,他抓著我的腰,曖昧地說:“別急,這才是開始呢。”指,沒有脫下我的褲子,而是順著那肚臍眼兒,輕輕地往下劃著,他的手,一路劃下,到我的身下,然後輕輕地一點,我就顫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