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生氣,隻是笑笑:“小孩兒心性。”
你還不就喜歡小孩兒心性,你還不就是喜歡把我這樣寵著,還說什麼呢。
喝完湯吃下一些東西,肚子也不餓得緊了,又開始擺棋局,要和李棲墨大戰,現在有些迷上了這玩意兒,他也說我,樂得讓我在未央宮裏哪也不出去招惹是非。
吃完了過來揉揉我的發說:“天愛,最近好乖,朕不賞你還說不過去了,明兒個朕帶你宮去玩吧。”
“真的?”我雙眼燦亮。
他摸摸我的手:“當然是真的,明兒個就去。”
“好啊,你還說過,讓我見莫離的,反正你陪著我,我也就是見見。”
他淡淡地笑:“朕記得,朕陪著你去。”
心下一高興,摟著他的頭就連親了幾下。
“過些天沅沅要生了。”他說。
“嗯,然後呢?”
“朕希望她生一個皇子。”他微笑,拉下我的手:“你不懂,你以後會懂。”
“下棋。”以後的事,還是交給以後去想。
他來了興致,低低地說:“要是輸了,讓朕春宮明媚你,要是你羸了,朕讓你春宮明媚。”
我弓起手一彈他的額:“什麼都是你占盡便宜。”手指摸摸他的長睫毛:“為什麼這麼好看啊,你的睫毛好像扇子一樣,要不你剪下來送給我吧。”
“敢情朕這最不顯眼的一點,就是你最喜歡的了。”他好是委屈:“朕身上很多好看的地方啊,比如胸,比如這雙眼睛,比如還有這心。”
我笑,摸摸他的下巴:“我還喜歡你寵著我呢,你放心吧,我現在不會再想太多的東西了。”我知道你心裏有我的。
他滿意,於是讓了我一局,往後一倒眼睛一閉:“朕讓你魚肉吧,快來魚肉朕,朕等不及了。”
什麼半夜規矩,什麼不能陪到天亮,全是假的。
隻要皇上喜歡,所有的規矩都可以擱在一邊,半夜還在折騰著我呢,不依不饒,我要是走了,他準保不滿,早上我比他醒得還早,睜開眼睛慵懶地看著,現在天色也亮得早了,窗紙上的白紙照得他的臉好柔和。
我們是貪心的人,喜歡徹夜貪歡,我腳還擱在他的腰上,隻是他還在我的身體裏,這一個男人啊,他疼愛我如廝,我真想問一問,你能愛我多久。伸手摸摸你的臉,是溫暖的,我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在宮裏就隻有你了,你一定要寵著我,你一定不要冷落我。
他抓著我的手心就是一吻,在我身體裏的欲望又開始變得蠢蠢欲動了起來。我臉紅著說:“別了,一會兒你還要去上早朝呢,我沒有力氣了。”
他伸下雙手,揉捏著我的小腰,我舒服地扭了扭,他沙啞地說:“別亂動,不然朕又收拾你。”
我伸手去去摸摸小肚子,鼓脹脹的,還能摸到他的形狀,他有些忍不信,狠狠地衝刺了幾回。
“好難受。”我叫著。
他便停了下來,將我抱入懷裏:“就讓朕這樣抱抱你好了。”
光潔的胸膛有些光滑,那二個小點點十分的嬌怯,我弓起手指,彈了過去,他眯起眼:“那你別怪朕報複了。”
“你咬得我一身都是傷了。彈你怎麼著了,我就彈你的小點點。”使勁兒地彈,彈得他胸前的小點點都硬起來了。
他笑,幽黑的眸子深深地看著我,像要把我看到他的心底裏,要把我刻在骨子裏,軟軟低低地說:“天愛,告朕朕,你愛不愛朕。”
愛不愛他,心裏惶恐不安著,愛是不愛?
“天愛,心裏有沒有朕呢?”
我模糊地說:“有。”然後趴在他胸前,不再抬頭看他。
他一手順著我的長發,我喜歡這樣的親昵,心跳與心跳連在一起的。
“天愛,朕也好喜歡好喜歡你。”他將我撈出來,那一張帶笑的容顏,無比的燦爛,他傾頭,親親我的臉。
我像是喝了酒一樣,有些醉意。
“朕去上早朝,一會你再睡會,差不多你就起來了。”
我笑眯眯地說:“出宮。”
“嗯,出宮。”他笑道,溫柔地將我的發絲,綰在我的耳後。
我推他:“那你快去上早朝啊,我去洗洗。”
他又抱緊我:“不呢,讓朕多呆些時候,你裏麵溫暖,朕喜歡。”
“你個老色鬼。出來,這樣我肚子不舒服,酸脹著難受。”昨天晚上我睡著了,也隻能由得他亂來。
他卻賴著,笑著捏我的鼻子說:“以後早上不許泡澡,也不許洗澡,這樣對身體不好,不是朕說的,是禦醫說的。”
“但是一身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