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爬牆,上樹,摘果子吃,還喜歡潛到水裏去。”現在的喜歡,就得這麼幾樣。
他無語,抱著頭去撞旁邊的牆:“你不是女人,你不是女人。”
去,難道我脫光衣服讓你看我是不是女人啊。
“買什麼首飾啊,我那兒多的是,我給你幾件,別買了,你娘給你的錢,咱用來買糧吧。”
他眨巴著眼:“我的錢都是讓你騙光的。”
“百姓會感激你的。”什麼騙光的,你情我願的事。
可是他卻說還是要去逛,看看有什麼漂亮無比的,我一件件地嫌棄,啥也沒有買成。
一回宮就有二個好消息等著我,襄王給我寫信來,在江南給征收了很多的糧草,到時會往京城運,然後還有番國的大胡子叔叔,人家是啥也不說,也不留地址,直接寄著厚厚的銀票來。
我是無比的感動啊,大胡子叔叔你本來就小氣,還來盛世弄點錢過日子多不容易,這些可能是你半輩子的私房錢了,你放心吧,你以後番為有難,我也不會束手不管的。
將銀票喜滋滋地數了一遍又一遍,厚厚的一遝啊。
槿公端了東西進來看著我數笑道:“娘娘可真高興。”
“是啊,好多銀票,槿色,你說這些銀票要是我自個琢磨著做出來,讓雲淨去取銀子讓人發現,會不會打他個半死。”
槿色都有些震驚:“娘娘你想的,還真是多。”
“哈,我看這銀票不知能不能做出來嘛。”
“娘娘吃些東西吧。”
“擱著先。”喜啊,明兒個給雲淨,讓他讓人送到南方去襄王。
雖然我們都隔得遠,那怕什麼,一心一意做事總是很幸福的。
“娘娘,今兒個是三號了。”
“那又怎麼樣?哦,你是說皇上的生辰嗎?嗬嗬我記著呢,是十一號。”十一月十一號是他的生辰,我還記得李檀說過十一月十一號被拋棄的日子,那時候李棲墨生辰李檀他爹他娘帶著他進宮,他就沒有再出去了。
槿色搖搖頭:“娘娘,不是的,娘娘你的月信總是在月底,是二十號左右,可是遲了這麼久,娘娘,會不會是懷上了?”她小心翼翼地問著。
“不會吧。”我輕聲地說了一聲。
一手摸著肚子,會是,會是嗎?
“娘娘,要不奴婢去傳禦醫過來給娘娘瞧瞧?”
“要不,還是遲一些吧,你說到時候又來月信,這事尷尬得多丟臉啊。而且槿色,就算是懷上了,現在也不能張揚出去,多少雙眼睛看著我呢,你沒侍候我的那時候,我肚子就痛過,莫離說我讓人給下藥了。侍候的人換了一輪,卻又怎麼著,人心隔著肚皮。”
她點點頭:“娘娘說得也有道理。”
所以這事,現在還真不能說。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想,我是不是懷上了。
摸摸肚子,暖暖的,是有孩子了嗎?如果過二天還不來月信,我就認為你是有了哦,嗬嗬,那就好了,那李棲墨的生辰,我也不愁送什麼禮啊, 咱家的肚子懷了個小豆子,那就足以讓他高興得脫了衣服在房裏裸奔了。
我高興得不得了,卻隻能暗自喜竊著。
現在不能讓人看出來了,就怕是白歡喜一場。
小豆子你要是真在了,你要讓我最先知道,以後你就靠著我長大了。
心滿意足地睡去,還是夾著雙腳,仿佛想小豆子在我肚子裏不得出來一樣。 真傻,嗬嗬,若是月信,就是夾緊雙腳睡覺,也是夾不住的。
早上神清氣爽地醒來,也不出去了,就差了侍衛去做這些事,我留在鳳儀宮裏休息。
晚些李棲墨過來,看到我在,眉一挑笑道:“喲,大忙人居然有空了。”
“笑我作什麼呢,這不得陪陪你嗎?來,準備好飯菜了,快些淨手吃飯。”
“有點女主人的架勢了。”他笑,看著滿桌的菜十分的滿意。
去洗了手淨了臉就坐在我的身邊,我給他夾菜,好吃的就往他碗裏招呼著。不過很多還是進了我的肚子裏,吃魚公公會將魚刺挑幹淨,那可是一項了不起的活兒啊,挑好了李棲墨還怕我狼吞虎咽起來,自個紮紮沒刺兒了才叫我小口吃。
喝湯喝得我一臉的薄汗,吃得個肚子圓圓的。
多吃些好啊,我可怕那段時間了,吃什麼也吃不進去。
他在桌下伸手過來摸我的肚子:“天愛,每次看你吃東西,都是一種享受,感覺像是無比美味的食物一樣。”
“本來就是美味。”這廚子做的菜,我愛吃,而且經常換著花樣來。
想想這廚子,又想到胡妃,心裏有些愧疚的。
晚上點起燭火,膩歪在他的懷裏。
他卻是想收拾我的,親親吻吻摸摸就開始剝我的衣服。
我抓緊:“別呢。”
“怎麼了,月信來了?遲了些。”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