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君小喬也隻是嘴巴歹毒些而已,會叫的狗,不咬人呢。”最怕就是藏得深的。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這一次我的確是受才教訓了,別人跟著我那麼久,一步步引我進去想殺了我,不是一般的心狠。
一個公公過來,然後槿色上前去,問了些話就過來。
“怎麼了?”我淡淡地問。
槿色傾身,在我耳邊低聲地說:“那個想殺娘娘的人,被人殺了,丟在運河裏。”
“還殺得真快。”我冷哼。
“娘娘這風大,多穿一件衣服,千萬別著涼了。”她從身後的宮女那兒拿了件坎肩過來,給我穿上。
小蟈蟈淡淡地說:“槿色,娘娘可不愛穿多衣服呢。”
槿色又是一笑:“多穿些省得風寒。”
“是啊,少招惹風,總是好事兒的。”
采上了蓮,讓公公送到姐姐那兒去,很多名冊現在都在姐姐那兒,讓她分送倒是好的,而且這也是好事兒。
雖然有時間,卻沒有去看望姐姐,怕手上的傷讓她知道,徒地讓她多擔心起來。
周公公過來,行了個禮說:“皇後娘娘,今兒是皇上的壽辰。”
“本宮知道。”可是他又沒有說什麼,我眼巴巴地去湊個什麼熱鬧,這不,整個宮都很平靜,所以我就來采蓮了。
“皇上在正和宮裏設了宴,娘娘一會也請過去。”
“知道了。”我應下。
沒聲沒息,什麼事都不用我去操勞的,差點兒這看著采蓮,就把他的生辰給忘了。
可是周公公還沒有走:“還有什麼事?”我問他。
周公公輕聲地說:“皇後娘娘,奴才多嘴一句,皇上希望娘娘去承乾宮裏。”“我又不會做什麼。”而且現在手上有傷,他也不想要我去操心什麼。
“娘娘,畢竟是皇上生辰,有些話兒皇上沒說出來,是奴才揣測聖意了,皇上這二天心情十分暴怒,娘娘何不到承乾宮裏走一趟呢。”
“他是在生我的氣。嗬嗬,罷,就和你去一趟吧。”
抓了二個蓮蓬,讓小蟈蟈在這兒弄著,就和槿色一塊兒隨了周公公到承乾宮裏。
到了承乾宮裏也沒半點兒喜氣的感覺,冷沉沉的。
李棲墨就坐在一間房裏,聽著人稟報事情弄得如何了。
繃著張臉,像是誰欠了他錢沒還一樣。
我笑逐顏開走進去:“皇上,今我個是你生辰呢,什麼事兒不開心啊,還是誰惹你來著了,別生氣,給你送些吃的。”
討好地將手裏拿著的蓮蓬給他,他卻看也不看一眼,低頭淡道:“你們自個兒看著辦就好,別弄得太大了,就宮裏人。”
“是皇上。”下臣退下。
“喲,還生氣啊。”
男人氣起來真要命,還較真兒的。
他不冷不淡地說:“手現在好點了嗎?”
我點點頭:“現在好多了,就是還有點點的痛,不過也沒有什麼大礙了。”
“好好休息。”他說。
“嗬嗬,你好平靜啊,就這麼說一二句,墨,生辰快樂。”
“沒有什麼好快不快樂的,還不是一樣。”
“那啥,你不是說要我送你禮物的麼,我送來了。”
他憋我一眼,冷哼。
“墨,你瞧不起我的禮物啊,告訴你啊,你可不要太興奮了。”
他涼涼地說:“是什麼,快些說,朕忙著呢。”
“那你忙,我先不說了。”送個禮,你還拽得不得了。
“快說。”
“不說。”
“真不說?”他挑起眉頭:“朕親自動手了搜了。”
“哇,不要,我說我說。”我笑著拉起他的手,然後貼在我的肚皮上。
“什麼?”他又問。
這個笨蛋,難道真要什麼都說出來啊。
罷我和他,都是一個樣兒,沒有將話說透,就笨得要死。
“孩子啊,我懷上了孩子,這就是禮物,開不開心。”
但見他那一張冰封的臉,開始解冰了,開始春天來了,然後是夏天來了,笑得唇角開始咧得大大的。
手還輕輕地摸了我的肚子一下:“真的有小寶貝兒了。”
“這次真的不是狼來了。” 我笑:“我在宮外讓大夫給我把脈,確定了,是喜脈。”
他一把將我抱了起來,笑盈盈地抬頭看我。
老臉微紅:“這麼多人看著呢。”
“誰敢看。”他霸道地掃過去,人頭全都低下。
“太好了,天愛,快,別站著,快些坐下。”趕緊地,就將我抱在他坐過的椅子上去坐著。
開心得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傻笑著:“真的懷上了,朕知道你總會懷上的,可是沒有想到會是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