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片刻,男人的動作變得輕柔,唇與唇的輕輕碰觸,安撫著備受蹂.躪的沈楠。
男人道:“阿楠,我想你了。”
聲音低沉醇厚,帶著事後的沙啞,男人的嗓音裏帶著些許的欲.求。
欲.求......
沈楠有些頭疼。
他是接受了沈堯沒錯,但現代的那些男男之間的事也看了不少,心底裏頭對男男互相進入的方式有很濃重的抵觸心理,所以多少都適應不了沈堯對他進行的某些不可描述的動作。
並不是對男男相戀的抵觸,而是二人在一起靈肉交融的抵觸。
若是抵觸男男這個群體本身,沈楠便也不會接受沈堯了。
因為社會上某些被報道出來的新聞,人們對於這個群體總是有太多太多的誤解,以為同性戀便就是吸.毒.犯.罪.群.趴,對於某對同性戀人總是報以惡心歧視暗地裏吐口水指指點點的態度,然而大多數事實都是埋沒在冰川之下的,並不流於事務本身。
這個團體的真麵目十分的複雜,沒有人敢說自己完全了解,隻能說,魚龍混雜,好壞摻和。
異性戀的世界也充斥著各種各樣的亂象,見不得有多幹淨,那些喊著同性惡心的人又有什麼立場來說別的人呢?
沈楠有一個是同性戀的朋友,雖是一個gay,但並沒有人們第一印象中的娘氣,他是高大的,帥氣的,陽光的,但看他的言行舉止你甚至完全看不出他有哪裏是不同的。那人向來潔身自好,他也很幸運,他的初戀即是相伴他一生的愛人。
他的戀人也很愛他,對他也很好。並不是人們觀念裏的整日膩歪在一起撒嬌發糖,二人都有自己的事業自己的工作要忙碌,一年算下來也是聚少離多,然而二人的感情並沒有絲毫的影響。
兩個帥氣高大上進多金的男人,為人體貼,很能為女士著想,在所有女人眼裏都是黃金單身漢,自然是不乏人追求。然而二人都默契的沒有去外麵吃野花。
家花雖沒有野花香,但至少比野花好養活。出軌的都是自製力不夠,不然在茫茫的人海中,為什麼偏偏就看中了他與他在一起呢?自然是有感情牽絆的。
人都說感情會隨著時間的消磨,在柴米油鹽醬醋茶中一點點的消失掉,然而沈楠卻是不這麼想的,感情隨著時間的磨礪,隻會越來越深刻,越來越清楚。
二人在床上並沒有做全套,最多也隻是互相撫慰,更多的時候隻是互相抱在一起。但這方麵的不和諧並沒有影響兩個真正意誌堅定的人,不上床能說明什麼?並不能。
沈楠內心多少是柏拉圖的,兩個人在一起可以有很多方式,並不一定要用占有來表示,很顯然,沈堯並不會這麼想。
在某種程度上,沈楠是不懂沈堯的。紙上刻畫的終是一個樣板,他原本給他的設定與他實際表現出來的差的太多,沈楠沒有信心可以說完全控製住沈堯不做他不喜歡的事,譬如,將他在大庭廣眾下壓在門板上劇烈的索吻。
雖然周圍沒有人,但多少都是因為現在已是深夜,自然無法與白日相比,那些修剪花枝的,掃地的,打掃室內的仆人現下都不在,有的,隻有例行保護沈府夜間安全的護衛隊。
護衛隊轉完整個沈府需要兩個時辰,而且他們也不會在深夜進入後宅,最多就是在門口巡邏,自然無法發現沈楠二人正在做的事。
沈楠內心的小人兒簡直就要飛起來了。
以前沈堯纏著他要和他一起做嘿嘿嘿的事,他還能用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而且我還是個孩子這樣的理由來欺騙自己,現在卻是不能了。
這第一,他們現在是在沈府之中,人多眼雜,沈楠還不想讓沈府眾人知道自己已與一個人定下來了,尤其那人還是一個男人。這第二麼,便是這具身子已經長大了,沈堯要想做些什麼可以真正的實施了,想到那物事要進入自己身體裏頭最脆弱的兩個地方之一,沈楠便覺得瘮得慌。
沈堯已經放開了沈楠,他用額頭輕輕地抵著沈楠,用鼻音撒嬌道:“阿楠,我想你了。”
沈楠:“......”你是想我還是想我的身子?
沈楠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某些黃.暴的想法了,他輕輕咳嗽了聲,將沈堯拉近屋內,做賊似得關上了房門。
#有些事情還是關起門來說好#
沈堯見得他這般的舉動也不作聲,隻靜靜地看著他,在沈楠關好房門確定周圍沒有人看到他們剛剛做了什麼的時候,一把將他拉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