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纖柔的筆記本上寫著娟秀的一行行字,裏麵全是一些生僻的文言文,看來是第五纖柔把不知道的給摘抄下來,準備私底下查閱的。
“纖柔,你都開始學習《傷寒雜病論》?”夜影一出聲,第五纖柔頓時嚇了一跳,隨即看是夜影,微微呼出一口氣。
隨即,第五纖柔馬上合上筆記本和書本,有些俏皮的道:“色有內外,何以別之?”
“一望而知者,謂之外;在明堂闕庭,推而見之者,謂之內。病暴至者,先形於色,不見於脈;病久發者,先見於脈,不形於色;病入於髒,無餘證者,見於脈,不形於色;病痼疾者,見於脈,不形於色也”
“二月得毛浮脈,何以處言至秋當死。師曰:二月之時,脈當濡弱,反得毛浮者,故知至秋死。二月肝用事,肝屬木,脈應濡弱,反得毛浮者,是肺脈也。肺屬金,金來克木,故知至秋死。他皆仿此。
“立夏得洪大脈是其本位。其人病身體苦疼重者,須發其汗。若明日身不疼不重者,不須發汗。若汗濈濈自出者,明日便解矣。何以言之?立夏脈洪大是其時脈,故使然也。四時仿此。
夜影笑了笑,道:“怎麼?還要考我?”
“不來了,夜哥你太厲害了!”第五纖柔嘟嘟嘴,道。
“那當然了,不然的話怎麼教你這個醫學才呢?”夜影不忘鼓勵她一下。但是實話,第五纖柔在中醫方麵的賦真的挺厲害的。就拿學習《黃帝內經》和《傷寒雜病論》來吧,不僅需要語文的文言功底好,而且還需要非凡的悟性才能洞悉其中的至理。
夜影著話就拿過桌子上的粉色茶杯喝了一口。
“恩?咋帶香味兒呢?”夜影還不忘了一句,但是第五纖柔的俏臉卻是越來越紅,隨即便是低下了頭。
“你們這是幹什麼?間接接吻啊?”這時候,陳曉曉的聲音響起。
“什麼意思?”夜影不解道。
“唉……夜哥你可要對我家纖柔負責啊!你自己看看講台上吧!”
果然,夜影微微起身一看,講台上還有一個一模一樣的粉色茶杯。
“這……這是纖柔的?”夜影指著桌子上的茶杯。
陳曉曉點點頭。
“意思是……”
陳曉曉再次點點頭。
“我不知道啊!”
陳曉曉這次搖搖頭!
“夜哥,你可要對纖柔負責啊!”
“就是啊,負責啊!”
“這事兒必須得負責,作為有把兒的男人,得負責!”
七嘴八舌的聲音不斷響起,一群人把夜影和第五纖柔圍在了一起。
陳曉曉看了看大家,隨即使了一個眼色。
隨即,大家齊聲高呼:“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夜影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騎在老虎背上不敢下了!
此時的夜影就感覺自己的腦海裏有一萬隻草泥馬在狂奔,淩亂不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