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劍則是抱著劍倚柱而站閉目養神,看上去漫不經心的狀態卻是在調整自己的身體。
元書涵運氣行功,感到阻礙的時候停下來告訴裴明宣,體內銀針的位置。玉天成則是告訴裴明宣這裏是什麼樣的穴位,這方麵縱然元書涵也算是行家裏手,比玉天成缺多少還是差了一點。因為兩個人側重點不一樣,元書涵更著重攻堅藥物治療這一塊……
玉天成雖然在這方麵也有所研究,中醫的針灸等術卻更勝一籌!元書涵更清楚的則是人體的死穴,因為那些地方更能夠達到一擊必殺的效果。
裴明宣的手貼上元書涵的肌膚,許久之後感到手心有些微刺痛感,加了一分內力將手稍微離開了一些。等到銀針再往外冒,裴明宣快準狠的抓住針尖拔了出來。其實玉天成的作用和非劍差不多,都不過是坐鎮護法。
當看到那根寸許長的銀針,裴明宣的臉色變得非常不好看!這樣的銀針兩頭都很尖銳,中間卻異常的細長。拔出來的時候甚至還帶了血肉而出,這樣的銀針呆在元書涵體內的時間至少在十年以上,甚至隻會更長而不會更短!
可是按照元書涵出身的家庭來看,誰又會對元書涵用這麼惡毒的招數?錢權財一樣都沒有,這東西對於元家可是個稀罕物。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取出另外幾根,裴明宣將手中銀針朝後一扔,穩穩的落入玉天成旁邊的托盤之內。元書涵指出自己體內第二根銀針所在,正是右乳往上一些。裴明宣悶悶的哼了一聲,這簡直就是一種挑戰。
本來就已經是極為渴望的,如今更是表其皓體在自己手下任自己為所欲為。這麼敏感的地方裴明宣還真是有些難以自持,但是看見元書涵額頭上的汗漬,裴明宣又收起了自己的心念。重複剛才的作為動作十分輕柔,卻讓元書涵微微咬住了牙齒。
元書涵是受過特殊訓練的人,對於這方麵的事情抵抗力總要比別人強些。隻是現在任由裴明宣搓圓捏扁的身子先就軟了三分,好在元書涵身上還有疼痛的提醒讓元書涵回複神智。
元書涵看著自己身邊的男人,認真的眼神輕柔的動作,讓人完全感覺不到一絲邪念。原來隻需要如此簡單,就可以如此迷人嗎?尤其當這個男人是為你而付出的時候,元書涵覺得自己完全無法抵擋。
等到將三根銀針全數取出的時候,裴明宣已經是滿頭大汗。不過卻和疲憊沾染不上一點關係,這是因為情欲造成的影響。玉天成看著這兩個人還準備看看好戲,誰知道非劍自動自發自覺得就將自己給拉了出去。
見屋子裏頭漸漸沒了人,裴明宣的手漸漸開始不安份。“涵兒,我等不及了!”裴明宣等不及了,也確實是等了太長太長,眼前的不是鏡花也不是水月而是自己心心念念許久的那個人,裴明宣感覺自己漸漸無法忍受。
“沒事的。”元書涵將自己的嘴唇湊到裴明宣的唇邊,手上開始拉扯裴明宣的衣衫,自己現在這副衣衫不整的模樣,裴明宣若是依舊衣冠楚楚的話,可不是那麼公平的一件事。元書涵是一個很講究公平的人,縱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也一樣。
大手在元書涵的身軀上遊移,元書涵感覺裴明宣不像是歡愛,更像是在撥弄琴弦彈奏一曲動人的樂曲。元書涵隻能跟隨著裴明宣的琴音跌宕起伏,突來的那一聲驚弦裂帛元書涵甚至覺得將要弦斷琴毀,卻終究滑向了裴明宣一直籌謀的高潮……
“明宣,輕點……”元書涵的話語還未曾說完便被裴明宣堵住,這個關頭上裴明宣覺得自己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元書涵的聲音更是難得的刺激,讓裴明宣更加的難以忍受。也許早在一開始就已經注定,今夜必然是瘋狂不休……
看著懷中已然沉沉睡去的的女子,裴明宣唇角的微笑是如此的滿足。昨天一番折騰元書涵確實是累了,這一點大概沒有人比裴明宣更加清楚,畢竟他是罪魁禍首不是!裴明宣細心而溫柔的幫元書涵整理著鬢角的碎發,隨後輕輕在元書涵額頭上印上一吻,今夜終可安枕!
“你幹嘛把我拉出來……”指不定裏頭好戲正開場,就這樣離開玉天成怎能不覺得可惜。雖然知道這樣做風險實在是太大,元書涵可不是那麼溫柔的人,更何況還有個狀似癲狂的裴明宣!可惜的是玉天成沒有看到非劍的神色,隻能夠說玉天成還是沒學會察言觀色……
回答玉天成這句話的正是非劍的拳頭,這小子簡直不能再過分!“你個禽獸!”非劍沒有給玉天成反抗的機會,摁地上就是一頓好揍。玉天成也確實是做得十分過分,差點拐了一個五歲的孩子準備當童養媳,現在居然還打算看元書涵的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