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初白與他對招,二十招之內,竟然用鐵掌這一門功夫與那個青衫小夥打得不落下風,可是漸漸地張初白也是不行了,莫鐵見此,也加入進來,三人打得嗶哩吧啦響,黃沙滾滾,草飛無。
青衫少年使劍向莫鐵而去,卻被張初白拉住,可是莫鐵還是受了他一掌,身負重傷,一口鮮血從口中吐了出來。
那青衫趁此機會,向張初白下手,這確實是一個好機會,少了莫鐵的牽製,他絕對擋不住自己那滔天的一劍,隻可惜,莫鐵拚著老命,站了起來,使出全身最大的內力,一掌下去,那青衫少年不得不撤回他那一劍。
張初白的匕首來了,老朋友,他的生死好友,那一黑色的匕首飛出,速度是如此的快,那青衫少年來不及提防,那匕首穿破了他的心髒,他就此倒下。
他將莫鐵扶起來,莫鐵已經不行了,他全身的真氣散盡,已經快瀕臨死亡的地步。
“兄弟“,那一輕聲碎語,莫鐵喊道
“我在“,張初白也是輕聲地回答
之後,莫鐵就閉目而去了,他死得十分的安詳,在張初白的懷抱中。
張初白一臉殺意,冷酷起來,之後,他把護鏢的人都殺了,那種瘋狂讓人恐懼,有些人跪了下來,想乞求不要張初白不要殺他。
“大家都是賭命,沒什麼好說的,我不殺你,你就要殺我!“,之後,匕首而出,人倒了下去,地上是一股淡泊的夕陽紅流。
血紅色的眼睛,他拔出了匕首,抹幹了血跡,之後,他命令他們把車上的行李搬下來,那是他們的戰利品,是他們應得的,不過與以前不同的是他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天上此時下去了朦朧的下雨,密密麻麻地打在每個人的心頭。
“二當家”,剩下的幾個人喊道
張初白沒有回答,絲滑的雨滴落到他英俊的外表上,他仿佛憔悴了許多,他給莫鐵立了一個墳墓,簡單的土墳,沒有一點裝飾品,就是一塊木碑,簡單的莫鐵這兩個字。
張初白看了墳墓一眼,之後與他神交一下,“老大,謝謝您”,而後空中仿佛傳來一空靈聲音,仿佛在說:“初白,繼續走,我等你”。
做這行的都知道刀口上死亡是隨時的,沒有什麼埋怨的,張初白知道,或許有一天,自己也會有這樣的下場,可是他又再想,要是我有足夠強的實力或許莫鐵就不會死了,在這一刻,張初白暗恨自己無能。
雨繼續下著,突然地一道雷鳴閃過,驚雷聲嚇壞了眾人,除了張初白,他隻留下一道淺淺的背影,之後他們都回到了山寨。
行李被運了上來,眾人翻了翻,大多數都是些金銀珠寶,令人特殊的是還有一個打不開的盒子,無論眾人是拿刀砍,還是斧劈,都是沒有把這奇怪的盒子打開,很是氣惱,但在這些金銀珠寶麵前,那個奇怪的盒子是多麼的不起眼。
張初白注意起來,要了它,這個破盒子這麼舊,大家都說二當家沒有眼光,可是張初白卻越是覺得這一個盒子不平凡,裏麵一定藏著什麼不平凡的東西,因為這個盒子是張初白發現的,在馬車的載人木板下,那裏有一個機關,裏麵一個小空間就是藏著這一個小盒子,足見這個小盒子的不平凡。
大家把財務分了之後,商討寨主一事,他們一致認為二當家能擔任此重任,一是張初白的英俊瀟灑,二是他事莫鐵一手提拔的二當家,三是足智多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