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妖,你為什麼不怕啊。”還有啊,那什麼大神的像,她叫人搬走了,主要不是為了白玉棠,而是她怕自個晚上起來夜尿,嚇得沒魂兒了。
“我不是一般的妖啊,小依依,我教你寫符啦。”
她才不相信沒有代價的。
“學一個,親一下。”看她不出聲,他說:“學三個符,親一下好了。”
“行啊。”她拍拍屁股,坐得有些累了:“我一年都學不會一個,你慢慢等哦,小白羊,人是要有人格的,妖也要有妖格的,可得說話算數哦。”
白玉棠眨眨眼,他是不是抓石頭砸自已的腳了。
不過不怕哦,隻要依依回來了,放個消息出去。
她的新仇舊敵,還怕沒有來挑戰的嗎?
簡直就是一個老媽了,端茶倒水洗小腳,什麼都樣樣來。
還得出錢去買新的被褥枕頭衣服,再擦窗掃地抹桌幫洗衣服煮飯。
白玉棠做得可順手了,新鮮水果侍候著依依。
眼巴巴地看著,就等依依說一聲,好了,睡覺了。
他還會暖床。
可是依依是吃足喝飽了,門一甩:“不許進。”
不許進,不會吧,那他今晚怎麼辦,白玉棠寒了心了。
“依依。”他可憐地叫著。
“別叫啦,你在旁邊我才不相信你不摟不抱不摸的。”以前還好,有個肚子痛來擋住他。
男人要是發起狠來了,她怎麼推得開,不是嗎?不過貌似小白硬來,她也沒有辦法。
總之,她就是吃定他了。
可憐的白玉棠就隻能拿下了筆在——哼,畫符,想些簡單的教她。
也是一個接近她的方法,雖然日子可能會長一些,一定要和依依上床啦,不然她的毒,還有三天,怎麼辦啊?他才舍不得讓她痛。
一陣陣風呼呼地打著木窗,依依睜大了眼,這是怎麼一回事。
她揚起聲音叫:“小白。”
沒聽到沒聽到,他繼續畫符。
還越來越大了,然後,陰沉沉的聲音笑著:“李冰雪,出來納命了。”
好可怕啊,她怎麼一回來,就馬上有仇家尋上門來了,不會是一直監視著相思鎮吧!
吞吞口水:“小白,我好害怕。”
“李天師,有,有妖啊。”隔壁的高樓上,驀然有人大聲地叫著。
她當然知道,嚇得捂著了腦袋:“小白,救我啊。”
“妖還沒有攻擊你呢?”白玉棠悠哉遊哉地洗臉。
洗得香香的,幹幹淨淨的,依依才會喜歡。
“小白你進來,快把妖給我趕走。”在她的窗下,存心是想嚇死她。
是真的怕了,連聲音都顫抖起來了。“依依我要和你一起睡,我要親親你。”
“好啦好啦,快點。”嚇死她了,這死羊妖,就是趁火打劫。
早說就好嘛,白玉棠帥氣地上場,一腳踢開門,一手拿著剛寫好的符貼在窗上,頓時,風平浪靜。
依依睜開眼看他:“是不是你的手下。”
“我發誓不是。”他笑眯眯地脫鞋上床。
“咦,奇怪,為什麼我的符不行,而你的行?”誰才是天師啊。
白玉棠笑得比花還要鮮豔,紅唇湊近:“小依依,你的符都放太久了,沒有效了。”
她很懷疑,這樣的理由也可以嗎?
不過她是懶人,妖走了就算了,反正,白玉棠早就跳上床了,快快樂樂地抱著她,就猛親二下:“想死哥哥了,小心肝。”
她猛擦著臉,討厭,滿臉口水的,也不怕有病交叉傳染。
如果白玉棠不是這樣色迷迷的,她想,她一定會喜歡的啦,畢竟,小白就粉嫩嫩,帥得冒泡的男人。
白玉棠抱著她,像孩子一樣地聞著她的氣息,滿足地說:“好舒服。”
是啊,他倒是舒服了,可是,她習慣一個人睡啊。
抵在她腳邊跳來跳去的是什麼?依依氣憤:“白玉棠,你給我收起你的色心。”
“可是,硬起來了怎麼辦?”他可憐兮兮。
然後又賊賊地笑:“依依我們來做親親啦,一定會讓你很滿意的,一定會讓你滿足的。”
依依一手掀起被子捂住他的頭,狠狠地壓住:“敢情你認為我是欲求不滿來著。”
“不是啦,依依,小心肝,我的意思就是,會讓你很興奮。”壓著他,真舒服啊。
依依一腳壓下他的聳起:“少給我玩文字遊戲,我告訴你,你敢在我的床上泄的話,我,我哭給你看。”
幸好有多準備被子,一人一條,奶奶的,她還是有先知之明,就是小白會上她的床。
白玉棠摟抱著她,認真地說:“依依,我不要你死。”
“哦,你不說我還忘了,你說,這是怎麼一回事?”依依晃晃手,黑氣越來越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