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長,通信的人回來,道:“中田上尉,大島長官請你進去。跟我來吧。”
王鍾立刻跟著那通信的人走進村子,來到一間房屋前,雖然是在晚間,但也能看出這間房屋十分簡陋,屋簷矮,門板牆壁還透出不少燈光。進屋一看,隻見正中的木桌後坐著一人,年紀在50左右歲,身形削瘦,雖然穿著一身粗布衣服,但也掩飾不住陰沉冷酷之氣。
王鍾立刻站直立正,敬禮道:“陸軍情報部五處,外派員上尉中田五郎,向大島長官報告。”
大島長官也站起身,還了一禮,道:“中田上尉,我就是大島川義。不必多禮,坐吧。”
中田五郎在大島川道的麵前坐下,大島川義道:“昨川口中尉從營地回來,向我們報告了營地裏的事情,紅蓮教的事情,你們辦得很好,營地裏的警惕己經大大降低了。”
中田五郎道:“報告長官,營地裏的警惕降低,不是因為紅蓮教的事情,而是軍隊己經出動,迎戰紅蓮教的軍隊去了。”
大島川義哈哈大笑道:“好啊,想不到人民軍的行動這麼迅速,看來我們己經是勝利在望了。但是你在這個時候從營地跑出來,又是為了什麼?你的行動是非常危險的,有可能會被營地發現,提高警惕!因此我相信你會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吧。” 到最後的時候,語氣也嚴厲了起來。
中田五郎的神色不變,道:“根據我得到的消息,上海的援軍馬上就會趕來,這次的援軍有2個團的兵力,到達營地的時間不會超過三,所以請長官不要高忻太早了。這也是我在川口中尉回來的一之後,我又從營地趕回來的原因,這個解釋是不是合理呢!”
大島川義聽了以後,臉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點零頭道:“很好,這個消息非常重要,中田上尉,你的行動非常正確。既然是這樣,那麼我們就必須馬上行動,今是來不及了,明晚上動手。”
中田五郎道:“我己經通知了營地裏的潛伏人員,讓他們準備在明晚上行動,不過必須要等到外部的進攻開始以後。”
大島川義道:“很好,中田上尉,你做的很好。”
中田五郎道:“如果明晚上動手,那麼我們隻有不到24時的時間準備,不知道夠不夠?”
大島川義道:“夠不夠也必須動手,不然等援軍一到,營地肯定會加強警備,再動手就晚了。不過你盡管放心,現在我們的準備工作其實也差不多了。”
中田五郎道:“別的都還好,最重要的人手夠不夠,我們這一次一共隻有32個人,除了還有12個人在營地裏,現在這裏加上我也隻有20個人。”
大島川義嗬嗬笑道:“這個你放心吧,北京那邊派來了了120多人,都是由川島少佐親自挑選,並且進行了一些基本的訓練,雖然比不上我們的人,但還是可免強一用,當然我們的人手再增加2、30人,那就更穩了。可惜我們的這次行動隻是情報處組織,但沒有得到軍部的支持,能夠動用的資源有限,也包括人力資源,因此也不得不借助清廷的力量,幸好是川島少佐在清廷那邊還有不少的人脈關係,才能夠給我們招集120多人來。”
中田五郎道:“本來這是一個大好機會,可以沉重的打擊華東**,但可惜軍部的那些人太膽了,生怕惹怒了華東**,靠這批人振興日本,簡直就是白日作夢。”
大島川義道:“不要抱怨了,現在我們隻有這樣的條件,但也要做出像樣的成績來,讓軍部看看我們的能力。”
原來華東**在長江中下遊救災,給清廷帶來了巨大的壓力,明知道華東**可以借救災之機,收買人心,並擴張自己的勢力範圍,但清廷卻又沒有辦法,想驅離華東**,但長江中下遊的督府大員們除了安徽巡撫恩銘之外,其他人都再敷衍,而自己出來救災,和華東**競爭人心,但又沒有這個人力財力,因此也拿不什麼有用的辦法來。結果朝議了幾次之後,幹脆就不了了之了。
但在清廷裏有一部份人卻動起歪腦筋來,既然驅離不了,而自己又沒有能力救災,那就破壞華東**的救災行動,畢竟破壞比建設容易。而且上一次清廷的宗室就組織過對上海的恐怖襲擊經驗,雖然不算完全成功,但也確實給上海造成了一定的破壞,如果能給華東**的災民營也搞一次,到是可以出一口氣,於是一部份清廷的宗室就開始行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