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的搖著頭,雙腿想蹬,竟被他鉗製住。他近乎愛戀的流連在她白皙飽滿的胸部,濕滑的唇舌輕輕的滑過她的蓓蕾,令她全身如充電一般的戰栗了起來。
蘇靜雲驚恐的看著這瘋狂的一幕,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腳邊隻剩下一個空空的威士忌瓶子在晃蕩著。本能的害怕令她伸出了無比了勇氣與決心,她竟然主動的迎合了他?!
就在他癡迷的將手撫上她的大腿而放鬆了對她的警惕時,她拚勁全力給了他一巴掌,然後一腳將他踹了開去!
馮碩一時不察,整個人被這股力道推向了一旁,而後痛苦的蹲蜷縮在了一起。
蘇靜雲顫抖著雙手拉回了自己的胸衣,將自己的裙子拉下來,然後不住的退了好幾步,幾乎是整個人躲在了沙發的後麵,剛才的掙紮已經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她根本無法站立起來。隻能不停的借著沙發的力道呼吸,再呼吸。
她不敢哭,也不能哭。
也許是因為身體疼痛的刺激,馮碩的神智有些清明起來。他用力的敲著自己的頭,無力的靠在牆壁上。等他發現角落的蘇靜雲的時候,感覺更加的頭疼欲裂。但是他的理智總算是回來了。
“你……”他的聲音嘶啞的猶如魔鬼。
蘇靜雲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整理好,站在門口驚慌的說:“先生,沒事的話我先走了。”她再也不敢呆了,這是一個夢靨。永遠也忘不了的夢靨。
“對不起小姐,我叫馮碩,我,真的很抱歉。”也許是因為想起了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事情,他朝著蘇靜雲的背影喊道。
蘇靜雲的心慌亂不堪,狼狽而逃。
“啊”馮碩痛苦的將自己的頭埋進雙手間,用力的甩了自己一巴掌。
他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每年的這一天,都是他最痛苦的時刻。那些痛苦不堪的記憶像烙印一般刻進了他的腦子裏,揮之不去。
如果他剛才真的對一個陌生的女人做了那樣的事情,他怎麼能夠原諒自己?
窗外燈火通明,璀璨如銀河的霓虹燈彙聚成茫茫的燈海。
馮碩踉蹌的從地上爬起來,想怎麼對她解釋。
掉在地上的手機不甘寂寞的響起來,他頭疼的像有千萬隻螞蟻在爬,鑽心的疼。
可是就算這樣,他還是盡量讓自己清醒起來,還有很多的事情等著他去處理。
“喂,嚴朗,怎麼回事?”嚴朗是他的私人助理,如果沒有緊急事件,一般也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總監,市政那邊的道路工程出了點問題,問你什麼時候能過來解決一下?”
嚴朗的聲音很疲倦,顯然也是一夜未眠。
他有些煩躁的蹙起了眉頭說:“我在外地出差,最快要明天才能回去。那邊很嚴重嗎?一個路段而已,怎麼還有問題?”
“我正帶人連夜驗收,可是竟然發現半米左右的距離有縫隙。你知道的,要是沒事還好,出事的話這麼小的縫隙也會出人命的。”
馮碩有些頭疼的撫了撫額角,忍不住低聲咆哮道:“我不是一開始就交代了打樁一定要牢靠嗎?當初是誰主持的?怎麼會出現這樣的紕漏?”偷工減料出來的豆腐渣工程,賠錢事小,壞了名聲事大。尤其這次還牽扯到市政府,事情可大可小。
“是……”嚴朗顯然有些無力。
“是誰?”馮碩又問了一遍。腦子裏卻已經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