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說哪個包廂啊。蘇靜雲愕然:“我找一個叫馮碩的客人。”
“啊,你找馮先生啊。”這個服務生正是剛剛在馮碩包廂做接待的,此刻不由的多看了她幾眼。
“對,他人呢?麻煩帶我去。”她急切的懇求道。
“可是馮先生已經走了啊。”那服務生一臉的為難。
“什麼?”
“馮先生剛走不久,要不你給他打個電話試試吧。”服務生禮貌的朝她點點頭。
蘇靜雲劇烈的喘氣似乎也變得平靜了下來,肺部缺少氧氣漲的難受,最後她受不了的劇烈咳嗽起來,胃部跟著一陣痙攣,她痛苦的彎下了腰,咬牙往外走去。
淩晨三點的時候,寒意逼人。一個小小的身影抱膝窩在沙發上,看著指針亙古不變的一圈又一圈的走下去。
蘇靜雲雙眼浮腫,身體已經進入沉睡狀態,可是她的思想卻依舊活躍著,仿佛被人遺棄的孩子蹲在牆角哭泣。
忙碌了一天的酸意從四肢百骸延伸開來,她終於熬不住的微微閉上了眼,那一刹那,屋外卻有咚咚的敲門聲,她如驚弓之鳥一般從沙發上蹦跳了起來,確定不是自己的幻聽之後立刻赤腳跑去開門。
“蘇靜雲,蘇靜雲……”門一開,她的眼前便落下一個重重的物體。
馮碩猶如一灘爛泥似地癱倒在她的身上。
一邊的管理員顯然鬆了一口氣,對蘇靜雲道:“蘇小姐,那我先下去了。”
“好,謝謝你,陳伯。”蘇靜雲忙不迭的朝他感謝。
他揮揮手:“快進去吧。”
馮碩的腳步虛軟無力,每走一步身上的重量就往蘇靜雲的身上壓一分。
蘇靜雲咬著牙,用力撐著他的肩頭吃力的說:“馮碩,你怎麼喝的這麼醉?”
他沉沉的笑了兩聲,手隨意在空中揮舞,吃吃的說道:“醉?誰說我醉了,我清醒的很……”
她累得說不出話來,直接扶著他往臥室的方向走去。好幾次都差點被他帶倒在地,猛的將他往床上一推,自己也被他的腳勾住,跟著他沉沉的往柔軟的席夢思上倒去。他們雙雙倒在床上,席夢思頓時陷入了一個曖昧的深度。
蘇靜雲被撞得頭暈眼花,好不容易才分清了方向爬起來,馮碩呈大字躺在床上,嘴裏含混不清的說著胡話。她聽得不甚明白。
小心翼翼的替他脫去鞋子,動手解開他衣服的扣子袖子,幫他將衣服一件件脫下來,直到隻剩最後一件貼身衣服的時候才停下,大半的冷夜,她的臉上卻全是汗珠。好不容易解除了他全身的束縛,蘇靜雲剛想站起來進去洗把臉,
身後卻有一雙手緊緊的扣著她的腰肢,將她拖回了床上。她驚叫了出來,望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呼吸困難了起來。
長久以來壓抑在心頭的怒氣和怨懟熊熊燃燒起來在,再也無法在體內盛積,他必須找個出口發泄!
他不吭半聲,粗礪的大手撫掌著她柔膩纖細的頸項,扳過她纖巧的下巴,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唇,另一隻手掌深入糾纏她如黑雲般泄落的長發。他的吻霸道蠻橫,吮去了她殘餘的呼聲。
嘴裏的酒氣毫不猶豫地通過這樣直接的方式悉數落入她的嘴中,蘇靜雲心慌意亂,感覺他粗礪的掌心緩緩下滑至她因冷汗而微濕的胸口,探入了她的內衣,攫覆住她豐嫩的圓乳,隔著那一層薄薄的布料,撫觸著她的敏感。
“不,不要。”蘇靜雲試圖用手推櫃他不斷落下的吻,可是卻無濟於事,喝醉了的他力氣出奇的大,雙手被他高舉過頭頂,雙腿被他用力壓住,她如待宰的羔羊被按到在他的身上。
她無力動彈,隻能教他邪惡纏膩的舌頭更深人她的口中,深琛地攪弄著地檀口中最柔嫩的蜜心,吸吮著她的津液、啃嚼著她的柔唇。
馮碩雙眼怒紅,熊熊的燃燒著兩簇炙熱的火苗,蘇靜雲震驚的無法用言語形容,他用力一推,身上寬大的睡衣便被高高撩起,他呼吸濃重的粗喘一聲,放開她的唇,突地將吻落在她的胸前。惹出她一聲掩抑不住的嚶嚀。
“不要,馮碩,你清醒一點好不好……”巨大的羞辱感從她的心底升起,她的身體又不受控製的劇烈掙紮起來,手臂青紅一片,馮碩臉上的紅潮漸甚,她的反抗隻是更加加劇了他掠奪的力量。
疼痛伴隨著羞恥,蘇靜雲覺得五內俱焚,慘遭蹂躪的紅唇被她咬的沁出了血絲。她心慌意亂,猝不及防地,一陣熱欲情潮在她的胸口熱騰騰地翻滾著,她用盡了力氣卻無法撼動他分毫,他的大掌猖狂滑落她因冷汗而微濕的胸口,探人她單薄的內衣,托起她豐嫩的柔軟在掌心揉弄著。
“不……”她開始扭動自己的身體,想把自己的一個掙脫出來,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她清楚地感受到他大掌熾熱的溫度,灼得她整個心都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