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惡怎辯?生存的規則評判對錯,不公平的定律,靈魂交予黑暗涅槃一瞬複仇的火焰,扼殺。。。。。。
香煙燃盡,煙灰落了一地如同塵埃一般飄散,平靜的看著白然,她此時也在打量我“故事講完了,雖然跟我了解的背後還有隱情,不過,就這些?”“你能幫我嗎?”“不能”幹脆的拒絕,冤的人多了這算什麼,我隻要錢!白然跪下來,我就這麼平靜的看著跪著的女鬼眼裏沒有一絲波瀾隻感覺很可笑“哈,妹子除了跪你還會什麼?”“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白然開始跪在地上磕頭,掃了一眼“你就是把剩下這點陰氣都磕沒了,也沒用”“你真的不願意幫我”白然緩緩起身站起來,那種絕望的眼神再一次閃現,隻是這次更帶了狠絕“怎麼著,看你這意思是要跟我拚了,打的過我嗎?做了十年的鬼沒鬧明白什麼是早死早超生”“我知道打不過你,既然不願意幫我直接把我了結了,十年我還存在的意義就是報仇,動手吧。。”“喲,威脅我,以為放過你一次就不會真滅了你,好,這麼想再死一次成全你”手臂裏快速褪出一支黃符紙的袖箭,她絕望倔強的看著我,而我眼眸無光淡淡的直視著她,一人一鬼如此對質著,這過程沒超過十秒種,我便幹淨利落的抬起袖箭沒入了白然本已蒼白無力的魂魄沒一點猶豫,她的魂魄開始變得透明蒸騰的白氣越來越多默默的倒下,俯視的看著,她閉上了連死都沒能瞑目的眼睛,也許絕望已達執念。。。。。。
歐式的裝修得體的房間可惜除年邁的老人空無一人,老人看起來七十左右蒼白的頭發,保養的很好隻是帶了份孤寂落寞,燈火通明卻突然滅了燈,偌大漆黑的房子隻剩下一個孤寡老頭,“唉,都忙,停電了,睡吧”邁著一步步方步向樓上走去。噠,噠,噠,空靜的房子隻能聽見上樓的腳步聲,一聲,兩聲,三聲老人忽然停住腳步回頭看去,看著黑乎乎的空氣空無一人,奇怪怎麼感覺後麵還有別人,想想也是年齡大了愛多疑搖了搖頭繼續向上走,總覺得哪裏不對,抹黑走進房間,冷,打了個寒顫,今天怎麼這麼冷躺在床上多加了一床被子,孤獨的老人漸漸進入了夢鄉“一間空冷的房子,一個男人正用跟繩子狠狠的勒一個女孩的脖子,那女孩翻著白眼手胡亂的抓拚命的掙紮,可男人根本沒有放手的意思,最後那女孩不動了,男人轉過身,那是,那是,那是自己十年前的自己,看著自己把女孩用繩子掛在吊扇上然後慌張的逃離,可那女孩在吊扇突然動了又開始掙紮,女孩的嘴角眼角開始流血,臉青紫的顏色,麵目猙獰的看向這邊仿佛在窺視自己,慢慢的那女孩披散著長發居然帶著繩子向自己飄過來,撕喊著還我命,是你是你,殺了他,殺了你。。。全身已經被冷汗浸透,可一點也動不了,那女孩越逼越近轉眼已到了跟前,肩膀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支冰冷刺骨的手,女孩頭發很長的順下來看不清她的模樣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嘴角的血帶著腥臭的味道滴到臉上,一滴,兩滴,三滴。。。”鬼,有鬼,鬼啊,啊的一聲驚醒手腳恢複了自由,夢,還好是個夢,夢裏那女鬼雖然披散著頭發看不清麵目,可自己知道那是白然,白然。。。不,不,不,十年,十年,那件事已經過去十年了,沒事的沒事的心裏想著這麼安慰自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再也睡不著,大腦像電影膠片一樣重複放映著白然恐怖滴血的麵孔,掙紮到已經扭曲的身體,渾身已經濕透,滿頭大汗,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不對,汗,這汗,怎麼有一股腥臭的味道手沾了一滴放近眼前仔細一看,雖然年紀大了也停電了可眼睛沒花視力一直很好,而且眼睛已經適應了停電帶來的黑暗,這一看心裏不禁一驚後背的冷汗又止不住的冒,沒錯,絕對沒看錯,那汗是紅色的,血紅色的,不禁想到夢裏白然滴在自己臉上的血,夢,那是夢,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就在這時,空氣中腥臭的味道越來越重,溫度越來越低,哈,哈哈哈哈,女人的笑聲,聲音很小很輕,不仔細聽一定以為是幻覺,可這房間太靜了,能聽到的隻有呼吸聲還有。。。。剛才女人的笑聲像是白然,不是幻覺絕對不是幻覺,,掃視一圈感覺牆角的黑暗處隱藏著一個人,誰,誰在那,出來出來,用極其害怕顫抖的聲音喊出來,哈哈哈哈,院長,原來你也會害怕,虧心事做多了。。。。倚在床上眼睜睜看著黑暗處一個人飄到床頭,黑長的頭發散落在前麵蓋住了整張臉,爬,這個女人開始往床上爬,一點一點一點的爬,想躲想跑身體怎麼動也動不了頭上的汗不停的往下流可身體的感覺卻這麼真切,這不是在夢裏,是真真切切的不能動了,看著那鬼這樣爬著每一秒都是驚心的折磨,一支冰冷的手摸上了腳踝,徹骨的寒意掠過每一寸皮膚一點一點向上,看著,看著不斷逼近,頭發纏繞著掉落到身上帶著腥臭腐爛的味道,人頭鑽了上來緊貼著臉頰隻隔了層頭發,她開始笑又像是放肆的尖叫“老院長,還記得我嗎?”說著她撩開了隻隔在兩張臉之間的頭發,露出了已經不能說是臉的麵孔沒有黑色眼球的瞳孔隻有白色的眼仁在翻動,臉上的肌膚已經潰爛寸寸泛著惡心的腐肉,眼角和嘴角在流血,其實心裏早已有了暗示也一眼認出來白然,就是十年前的白然,恐怖,膽顫,害怕的感覺已經無法形容,眼裏除了驚恐已經不再有其他的神情,那支冰冷的手摸上了他的臉,尖長的指甲在劃過臉上的沒一寸皮膚畫著圓圈“嗬嗬,老院長,沒錯我就是白然,當然也是一個複仇的鬼魂,你現在動不了也說不了話,害怕嗎?啊?哈哈”“還記得當初你是怎麼騙我的嗎?威脅我,是你,把我變得那麼肮髒,還親手殺了你的孩子,是你,害了他,都是你,最後還殺了我,我要你償命,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是紅的還是黑的”指甲對著心髒的位置輕輕的劃著,一下,兩下,猛地劃開皮膚翻出鮮紅的血肉,血不停的流泉湧一般的冒出來,指甲把肉一點點分離看到被肉包裹的肋骨“哈哈,很疼吧,這種有苦卻不能動不能說的滋味不錯吧”躺著的人胸前已經出現了個拳頭大小的血窟窿全身已經濕透分不清是汗水還是血,這種疼痛與恐怖的融合無法言表心底的顫栗顫抖發不出一點聲音,心口撕心的一疼,沒錯的確是撕心的疼痛因為下一秒就看見白然那支幹枯的手裏拿著一顆鮮紅還在跳動的心髒把玩,自己的,那是自己的心髒,所有害怕,恐怖,痛苦,在這一刻爆發“啊~~~~~~~~”驚悚的尖叫響徹整個星空,被黑夜吞噬再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