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場的周圍比平日守衛更加的森嚴!不但呂布的親兵全部到場,而且作為“地主”的陳家也部署了大量的家兵把守各個要道,遠遠的望去,點將台上當中坐著數個大將,正中一人身材高大,不怒自威,正中呂布!在呂布兩側則是兩副陌生的麵孔,馮耀猜測一定是張遼和高順。
“沒想到今天,呂布親自來觀看伍長選拔了!”馮耀心道。
每個通過第二級測試的正式士卒都要進入校場,一旦有伍長選出,便會當場選出屬於他自己的親兵!而要競選伍長的,必須事先報名並領取號牌。
馮耀領取一個號牌,一看上麵的數字,竟然是一千八百九十二,馮耀吸了一口冷氣,“沒想到一個小小的伍長競爭這麼的激烈,公告上說隻需要三百名伍長,這一個伍長竟然都有六個人相爭啊!”
這時背後忽然有人粗暴叫道:“前麵的小子快滾開!別擋著爺爺的路!”
馮耀還不及轉身,便覺身後一股勁風襲來,隻得往一邊一閃,躲過襲擊,不由大怒,轉身看去,一個肥壯的大漢正將另一個擋了他道的士卒提起,想要扔到一邊。
“又是你!!”馮耀怒道。
此漢正是前幾日在客棧和自己發生衝突的那肥壯漢子!
“是你?”那肥壯大漢看清馮耀的臉,吃了一驚,馮耀不好惹,他早已領教過了。
肥壯大漢放手手中的那人,但也不想就此示弱,便道:“有本事,咱們校場上見!”轉身離去。
馮耀輕哼了一聲,不以為意,徑直進入校場按順序排好了隊,而那肥壯大漢也排在離自己不遠的前麵。
第一項比試,仍然是比力道,力量是戰場上最為最重要的,如果力量不夠,僅僅是穿上一套幾十斤的鎧甲就累的走不動了,如何去殺敵?更別說一旦急行軍起來,每個士卒都是要穿著鎧甲,背著糧食飲水,杠著兵器,趕路的。
校場的中間放著一對鐵鎖,每個重一石半,兩個共重三石,要想當上伍長,必須雙手提著鐵鎖,走上一圈,再將鐵鎖放回原地,才能取得進入下一輪的資格。
不多久,所有應該到的新入伍的士卒基本已經到齊,此時已經辰時將過,一輪紅日升起,將高高林立的旌旗拖出長長的斜影。
“嗚——”一陣長長的號角聲響起!
監考官將將手中令旗一揮,宣布開始進行第一項的力量比試,參加選拔的士卒一陣騷動,但馬上又安靜下來,每個人的心都提了起來,麵現緊張之色。
“嘿嘿!知道嗎!這個監考的將軍我認識!”這時站在馮耀前一位的一個士卒扭過頭,對著馮耀小聲說道。
這個士卒馮耀並不認識,也一直沒有對過話,由於他身材較為瘦小,比馮耀矮上將近半個頭,所以馮耀對他沒多大的興趣,但此時他主動找馮耀搭話,馮耀也不好失禮,便輕聲道:“正比試呢,說話會違反軍紀的,要是監考官聽到了就不好了!”
那士卒似是要證明自己,小聲道:“沒事,咱們離的這麼遠,聽不到的,這個將軍姓魏名續!是主公的妻弟,帶兵並不嚴,能在他手下當兵是最幸福的。”
“真的?”馮耀有些不信那位監考官就是魏續,這個監考官除了長得有些粗壯外,並無出色之處。
“我哪能騙你!不信你可以打聽一下,我姓許名顯,在本地可是有名的包打聽,就算你不認識我,你也應該聽說過我們許家的月旦評吧?”
“你是說許子將?”馮耀登時來了興趣,早就聽說平輿曾有名士叫許子將的,當年還曾給曹操下過評語,“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可惜的是,由於戰亂,許家早已遷離了平輿縣,曾經影響巨大的月旦評也早就停刊了,沒想到能這遇到許子將的族人。
“當然啦,兄弟,許子將是我族叔,這可不是吹的,我以前經常的到處打聽消息,幫著給月旦評收集資料!”許顯有些得意的說道。
馮耀沉呤良久,這時,校場突然傳來了一陣哄笑,馮耀望去,原來是一個參加比試的士卒力量用盡,被鐵鎖砸著腳了,正抱著腳坐在地麵呲著牙痛苦之極。
監考官毫不留情的宣布:“不合格!來人,帶走!”,兩名士卒應聲將那漢子架走。
“下一位繼續!”
馮耀看了下,比試進行的還是非常快的,不一會工夫,已經進行了到三百多名,自己排一千八百九十二名,暫時還輪不到自己,於是又和許顯小聲交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