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耿良便帶著笑容出現在了郡府之中,遠遠的便向馮耀拱手揖道:“恭喜馮使君!謝謝馮使君!”
馮耀笑問道:“耿兄,今天的話怎麼這麼奇怪?若說是恭喜這我明白,但是為何謝謝我?”
耿良笑道:“當然要謝謝馮使君了!你猜猜我這次來是做什麼的?”
“你是佐使……?”馮耀疑惑的看了看耿良的身後,發現並沒有其它人跟來,猛的省悟,驚問道:“耿兄,莫非你是來接任東平國相之位的?!!!”
“嗬嗬,我也很意外,沒想到主公竟然不顧陳治中的反對,直接就任命我為國相了!”耿良道,接著又取出一份任命文書,遞了上來。
馮耀取過一看,果然是溫侯的意思,於是大喜道:“耿兄,隨我到書房去,我們必須要好好聊一聊了!”
耿良也點頭,欣然跟隨馮耀前往。
才走到中院時,隻見一名立於廊下的親隨身子晃了幾下,接著一下子倒在地上。
“怎麼回事!快看看!”馮耀連忙喝道,顧不得耿良,親自上前查看,發現倒地的親隨竟然是剛剛效忠自己的王然。
王然此時眼圈發黑,臉色慘白,馮耀探了一下,發現仍有鼻息,隻是昏了過去,也顧不得身份,立即將王然橫抱了起來,扶到一間空著的廂房之中。
又命許定去請軍醫過來給王然治療。
在等待軍醫的過程中,馮耀歉意對的耿良道:“耿兄,想不到發生了這種事,對耿兄有些怠慢了!”
耿良卻說道:“馮使君,休要說這樣的話,我的事隻是小事一樁,無關緊要,便是晚一些時日,又有何妨,倒是這位兄弟昏倒,可能會危及生命,這才是頭等的大事啊!”
“耿兄果然還是沒有變啊!既然耿兄不介意,那我們就等到王然兄弟的病情穩定了再談公事吧!”馮耀道。
不一會,軍醫急匆匆的趕來,欲要給馮耀施禮,馮耀命道:“救人要緊,這些虛禮先免了!”
軍醫依命,坐於榻前,給王然號過脈後,臉上露出了輕鬆的笑容,道:“主公,他並沒有大的危險,隻不過這幾日沒有休息好,也沒有吃好飯,虛脫而昏倒了,讓他休息一會,就可以了,等他醒了再給他飲些****便可以!”
軍醫的診斷讓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麵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互相對望了一眼,正在疑問王然好好的怎麼虛脫的呢?
也許是被幾人的說話聲驚醒了,王然疲憊的睜開了眼睛,見馮耀正關切的立於榻前,很是吃驚,連忙掙紮著想要下床。
“王然,你醒了!快躺下,別動!”馮耀喜道,上前將王然按在床上。
王然大為感動,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失職,登時又惶恐起來,連連請罪道:“王然有負主公之托,請主公治王然失職之罪!”
馮耀正思索著該如何處置時,這時一名把門的親隨近來稟報道:“主公,王成求見!”
“傳他進來!”馮耀心中一動,看了看榻上臥著的王然,點頭道。
王成和王然都是本地人,兩人還是同族人從兄弟關係,馮耀猜測很有可能王成就是為王然之事而來的。
房中眾人讓開了一點空間,很快王成的身影便出現在門口,進門後立即跪於馮耀麵前,道:“主公,屬下冒死求見,是有一事欲向主公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