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夫人你說的是誰?”蘇越對我的話,感到迷茫。
我抿了抿唇,也有幾分無奈,繼續跟蘇越講明:“就是可疑的人,比如像精神病的人?或者是他的對手?”
我盡可能的描述。
蘇越笑了一下:“來找先生的人都是先生的合作夥伴,至於夫人你說的這些。秦氏集團有安保,嫌疑危險人物進不來。至於對手,放眼整個H市,現在是先生在當家作主,還沒有人敢公然對先生挑釁。”
當然,蘇越這話指的是秦翌年在他的商業王國。
好吧。
既然如此,那就不問了吧。
“哦,那行吧。”我應下聲,是沒打算再問。
但是蘇越卻向我疑惑問出聲:“夫人,你問這個做什麼?可是要找什麼人?若夫人有需要的話,可以對我描述,或者是將他的姓名,年齡,麵貌告知於我。我可以幫夫人將這個人給找出來。”
蘇越跟在秦翌年的身邊五年,自然是有這個本事的。可是,我除卻知道傅錦年這個名字,還有傅錦年跟林瓊,秦翌年他們之間的過往,其他的一概不知。
又怎能談得上傅錦年的相貌呢?
算了,如果跟蘇越說查傅錦年,蘇越肯定會第一時間通知秦翌年。要查的話,隻能拜托安迪。
畢竟,安迪哥哥五湖四海的朋友很多,朋友很廣,消息也靈通。
“沒有。”我擺了擺手:“我隻是隨便的問一問,沒什麼的。你也知道,我和秦翌年分開好些年,我了解他這些不也是很正常的嗎?”
我嘿嘿一笑,又繼續道:“那你專心開車,我睡一會兒,等到了你再出聲叫我。”
“好。”
蘇越點頭,然後專心開車。最後,我真的睡著了,是蘇越將我叫醒。我扶著蘇越的手,下了車。
一路搭著蘇越的手走過,就像是皇後抓著小太監的手走過那樣的姿勢,我真是有點醉,但也沒辦法。
我和蘇越又不是男女朋友關係,就算他是秦翌年的人我也得避嫌,畢竟人多就喜歡嚼舌根。
此次慈善拍賣會全程被記者抓拍,直播,這是最重要的一點。我和蘇越走到內堂,然後就著位置坐下。
蘇越俯首在我耳邊,但和我保持了一份距離,他壓低著聲音對我開口道:“夫人,稍後你就做做樣子就行。最後一件壓軸上場時,你隻管往高價錢拍。”
我很明白這句話。往高價錢拍,別人比不過就不會再和你搶,那麼,今晚的風頭都被我搶了去。
其實,確切的來說是秦氏搶了今晚的風頭。到時候,秦氏拍賣出所付的錢都會全款捐給山區兒童和殘疾人士。
我“嗯”了一聲,然後蘇越便和我徹底的拉開了距離。
人員陸陸續續的如場就座,最後七點,拍賣會準時開始。我一直在看,但現場所有競標的商品都被一人出高價所拍。
最後到壓軸的時候,那人也是砍下所有人奪冠,就在主持人敲錘定音“第一次”時,我喊出兩千萬的價格。
出高價的那人坐在樓上,被簾子攔住,看不清他的麵容和身形。最後一件競標商品是一隻三百年的羊脂白玉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