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推了他一下,隔開我們兩人之間的距離。
我冷著臉:“還請薛先生自重!”
我和薛啟迪從未謀麵,對他,也隻來自於他奶奶和安迪的訴說。但是,安迪所說的他,話語行間並非是一個好人。
我不想和他有太多的牽扯,此刻,一心隻想離開女洗手間。但我能說幸好嗎?幸好我此刻不是在上廁所,否則的話薛啟迪忽然冒出來豈不是要將本寶寶給嚇死?而且,那場麵多他媽的尷尬。
我鄙了薛啟迪一眼,很是厭惡。都能委身來女洗手間的男人,這人的心理程度……嗬嗬噠,不是承受力大,而是變態!
“自重?”薛啟迪輕輕勾唇,笑了一聲:“盛小姐,哦不,秦夫人,薛某從而對你做過什麼事情,談什麼自重呢?”
薛啟迪是故意出現在我麵前給添堵的嗎?我惱得很,怒道:“薛先生,如果你不想進局子的話,還請讓開——”
薛啟迪並沒有因為我的話而退避。他又往我麵前近了一步,但除此之外,未曾有其他的動作。
“如果不讓呢?你覺得,你有勝算贏了我?或者是說,在你高喊的時候,你的手下能衝進來保護你?”
那盈盈笑意我壓根就看不到半點的柔和,有得隻是冷厲和陰謀。
“那你到底想做什麼?”我很怒,雙眼變得銳利,宛如利刃般剜著他。
我敢保證,如果他再多說一句,我一定會讓他嚐嚐得罪我的後果!要知道,我在盧森堡這些年也並非就把重心都放在了帶孩子和工作上麵。
我就是害怕我和孩子以後外出會遇到危險,所以特地去學了跆拳道。我可是跆拳道黑帶,放倒我對麵的男人,我自認為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不做什麼。這枚羊脂白玉鐲,君子有成人之美,送你了。也算是我和盛小姐,初次見麵的禮物。”
薛啟迪的話款款而來,嘴角一直留有溫和的笑意,在他這話說完,我就看到他的手上多出了一隻羊脂白玉鐲。
我心裏麵一驚,神秘人居然是薛啟迪!十億的價格買下來居然要將羊脂白玉鐲送給我?這……而且最重要的一點,他剛剛明明稱呼我為秦夫人,現在又改了稱呼叫盛小姐,什麼意思?
“你我無親無故。”
我冷著眉,一句話劃開了我和薛啟迪之間的距離,也是將事實給挑明。我和他無親無故,他十億拍下的玉鐲就說送我了,這人莫不是傻子吧?
還是,他別有目的?
“是啊,無親無故,所以初次見麵送點禮就沾親帶故了呀。”薛啟迪將玉鐲放在我麵前的置物台上,又道:“盛小姐,以後來日方長。”
麻痹,誰要和你來日方長?
“你的玉鐲你想放這裏就放這裏吧,總之我是不會收的。你我之間無親無故,也從來不需要沾親帶故和來日方長。”
我冷冷的出口朝著他挑明,然後一把將他給推開,但是,我卻沒想到,薛啟迪居然會一把拽住我。
然後,我隻覺得手腕上麵一重,薛啟迪就將玉鐲戴在了我的手上。我想要掙脫,可是薛啟迪卻牢牢的扣住我的手腕,我使力,甚至還使不上勁來。男女力度有別,這點我是知道的,可是薛啟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