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薛啟迪這個人要是動怒,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的人。
而且他也曾威脅過我。
唉,就這樣吧。隻能等安迪他們再次來營救我了,反正我耳環上麵的GPS還沒有被薛啟迪給發現。
我走出別墅,鐵門麵前停了一輛軍綠色的越野車。門開著,但薛啟迪卻站在外麵。
他朝著我發話:“上車。”
除卻乖乖聽話,我沒得選。我上車,屁股剛剛落座,薛啟迪就坐上車來。
門關上,然後他的人坐上了駕駛座,車子發動了引擎。
忽然——
薛啟迪摸上了我的耳垂,手落在了我的耳環上麵。他低低的出聲,“這耳環倒是不錯呢。”
他的言語和觸碰讓我的後背倒升起一股涼意。我的心,此刻無比的恐慌,喉嚨是澀澀發梗。
薛啟迪這是發現了我耳環裏麵的秘密嗎?要不然,怎麼可能會忽然做出這樣的舉動,問出這樣的話來。
而現實的情況不容得我多想有猶豫。
我不緊不慢地出聲道:“這是我媽留給我的東西。”
上一輩人留的東西再加上關係擺在這裏,薛啟迪總不可能再起疑吧。
“慌什麼,一對耳環而已,難道我還能把你摘下來丟掉?在你的心裏麵,我薛啟迪就有這麼的不堪?”薛啟迪收回了手,緩緩的嗤了一聲。
而他的眸色變得甚有涼意,但是我沒有去看,對於他所說的這句話我也沒有回答。因為,這是事實啊。
這薛啟迪要是好人的話,怎麼可能還設計著我,將我和我的家人給分開,帶到這裏來,甚至為了不讓我逃走,處處防備著我。甚至——他還毫不猶豫的打了一槍在我的腿上。
秦翌年對我再差,也不會差到這種程度來。由此可見薛啟迪的狠心,以及對我的不真心。
我的沉默薛啟迪是意識到的,所以也沒再說什麼。
一路朝前開,薛啟迪也沒有跟我說起過目的地是哪裏,我看前,那茫茫夜色我也不知道該說何是好。
索性就靠在車窗上麵睡覺,反正我現在腿上有傷,醒著對我來說反而是折磨,不如睡覺休憩,什麼事情都不想,也不會有疼痛。
……
童佳玉的死訊傳給了安迪。
是咬舌自盡。
她死之前咬破自己的手指在房間裏麵寫滿了詛咒的言語,對此,安迪也是毫不留情的下令將童佳玉的屍體丟去喂狗。
阿ki聽見了,走過來,從她的手中取過了手機,直接按了掛斷鍵。
他緩緩啟唇:“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呢?而且她都已經死了,就不要再對她這麼的殘忍,給她留個全屍吧。要麼就讓醫生去看看她身上還有哪些器官可以用,把器官給摘下來,捐獻給其他人吧。”
這樣,才能讓童佳玉彌補曾經所做下來的惡。
但安迪卻不幹了,她冷冷道:“你知道什麼?我這樣對她肯定是有原因的,如果我們不反擊的話,難道還等著她們來弄死我們?這個世界上,你覺得別人歹毒不忍心,那是因為你的心善,可是別人能做出更歹毒的事情來,而你的心善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