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掛斷,我是很不耐的。
覺得,這通視頻的時間怎麼就這麼短呢。
我看孩子,也不過是那麼匆匆一眼。雖然這滿足了我這麼長時間的未見之情,可對於一個母親來講,看自己的孩子就這麼點時間哪裏夠呢?
我恨不得時間就此停止,也恨不得我能第一時間衝到寶寶的麵前。不僅僅是這兩個還在繈褓裏麵的小寶貝,還有我的大寶兒。
他跟著莫提教官在訓練場,日子也過得很辛苦,畢竟還隻是一個五歲的孩子。
還有我的丈夫秦翌年,他說是去德國治病,可一次一次的手術,一次又一次的實驗,加在他的身上這也是一種折磨。
而安迪為了滿足我的眼癮,她給我發來了好幾張寶貝們的近照。我看著,是目不轉睛。
這落在薛啟迪的眼中,也是愛不釋手。
“趕緊把飯給吃了,你要是想和你朋友通電話,要是想見你孩子的話,這個手機也不是不可以給你用。”
薛啟迪冷不丁的這一句將我的思緒給拉回。
我知道,薛啟迪還有下一句。
那是對我的要求!
果不其然。
薛啟迪在下一秒就朝著我言明:“你要是想繼續使用著這個手機,就要乖乖的聽話。也別想著他們能來救你,更別想著用這個手機透露出什麼消息來。你先把你的傷給養好,到時候我自然會將你孩子接到你麵前來。”
薛啟迪這是在朝著我甩明態度。
就算安迪找得人能找到這裏來,他們也和上次是一樣的結果,始終沒有辦法從薛啟迪的手中帶走我。
因為他把我帶到這裏來就是因為安迪的人,安迪的人在沒找到我,沒把我給帶回,怎麼可能會善罷甘休呢?
他既然敢把我帶到這裏來,既然便是做好萬全準備的。
前麵這些我都可以不做,因為我不做出什麼安迪也還是知道我的下落。因為我的珍珠耳環裏頭的GPS定位還沒有被薛啟迪給發現。
但薛啟迪這後一句,說要將我的孩子給帶到這裏來,我聽到這句話,我當下就不淡定了!
“薛啟迪我告訴你,你可以對我下手,也可以現在殺死我,但是你絕對不可以動我的孩子!你要是敢將我的孩子帶到這裏來,我敢保證,你想要從我身上得到的那些,一樣都不會得到——”
我惡狠狠地朝著薛啟迪甩話,眼神逼仄狠厲。
人人都有自己的底線,而我的底線和軟肋就是我的孩子們。
我的孩子還那麼小,我怎麼能允許他們被薛啟迪隨意的帶走,或者是讓他們在薛啟迪的手中出事呢?
“既然害怕,那為什麼要說那麼多激怒我的言語。既然怕,為什麼又要想著逃走?盛歡顏,我是害怕你走,可是我也希望你明白一點。我這個人,一旦有些事情沒有達成,我就會費盡一切心思達到我想要的目的。你覺得,在你離開後,你對你孩子的守護,或者是別人對你的保護能維持多長時間呢?”
現在說話的人是第一人格的薛啟迪,可是我此刻更希望看到的是第二人格的薛啟迪。至少,第二人格的他說做什麼也就做了,不會像第一人格言語上這麼的慢悠悠,跟你打心理防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