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這些的時候,我一句話都沒有。甚至,整個過程裏,我的視線都沒有往薛啟迪的身上放。
現在的我就是囚鳥,薛啟迪就是惡魔,我哪裏敢有一句反駁的話呢?
他抽完血就離開,我自顧自的將我的晚飯給吃完。我想要下床進盥洗室的時候,薛啟迪卻推門走了進來。
“砰”的一下,薛啟迪是直接踹門的。這震耳欲聾的聲音,卻是將我給嚇了一大跳。
我很來氣,但還是一句話都沒有。
因為我知道,薛啟迪這樣出現在我的麵前,一定是第二人格的他。而現在,即便是第一人格的薛啟迪出現在我的麵前,我也不敢跟他爭吵,害怕是第二人格的假裝,更加害怕,憤怒和激動會將第二人格的薛啟迪給引出來。
從我知道他有兩重人格,從他動手打過我後,我變得沉默寡言,小心翼翼。
“走,我帶你出去看樣東西。”薛啟迪走到我的麵前,他在說話的時候,薄唇一勾一動,臉上薄然,一點笑意也沒有。
在他的話音落下後,傭人便推著輪椅走到了我的麵前。
是薛啟迪將我抱放在輪椅上麵的,他和說話,但沒有半點征求我的意思,因為我都沒有回話。
我知道,在薛啟迪這裏,我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反抗。
即便不能反抗,那就順著他的意,去接受著薛啟迪的安排。
薛啟迪推著我穿過客廳,又到另外一座別墅內。一進,我便看到了裏麵的擺設,各種各樣的儀器和瓶瓶罐罐,這裏怕是薛啟迪的實驗室。
薛啟迪抽了我的血毋庸置疑的是拿來研究,如今推著我過來,是想告訴他的實驗結果嗎?
算了,我幹嘛要想這麼多,薛啟迪的想法稍後不就能呈現在我的麵前嗎?我想這些,隻會讓我自己的腦袋瓜子越來越疼。
我以為的研究成果會是他造出什麼奇特的藥水,可誰曾想,薛啟迪推到我到的地方,前麵是一個長方形的大坑。而坑裏麵有好多條蛇,他們跟扭麻花一樣扭在一起,而且顏色還不一。
薛啟迪要帶我過來看的東西就是來給我看蛇交配?
媽的,他的腦子怕是真的秀逗了。
我越想就越瘮得慌,最主要的還是那股惺惺的氣味。這種氣味我是一點都聞不得,胃部翻江倒海,我沒忍住,嘔吐起來。
可我隻是幹嘔,一點東西都沒有吐出來。我靠在輪椅上麵喘著氣,難受的就好像丟了半條命一樣。
我抓著輪椅扶手,瞬間後退一些距離。
蛇自然交配,這是他們物種之間覺得神聖的事情。可再怎樣,也不會有這麼多條蛇同時在這裏啊。
薛啟迪故意弄出來的東西,他想要做什麼?把我帶到這裏來看這些,又是什麼意思?反正,我隻知道薛啟迪惡心,心理極度的扭曲。
我這一係列的動作之下,我隻想到我自己,卻忘記旁邊的薛啟迪。就在我退後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裏,薛啟迪的臉色就大起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