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這自虐讓他心酸(1 / 2)

於是,這天晚上,秦飛揚的房裏不斷響著林露兒的呻吟聲、喊叫聲和求饒聲,這叫聲刺激得獨狼都有用不完的勁,把身邊兩個女人也弄得叫了半夜。

秦飛揚躺在床上,聽著睡在地上的林露兒勾魂的喊叫聲,他全身的熱血上湧,控製不住了,翻身坐了起來。

秦飛揚看見林露兒裸身坐在地上狠狠揪自己,胸部、胳膊、大腿,到處揪,揪一下就叫一聲,這自虐真讓他心酸。

如果他跟她行床第之事,她就不用這樣殘忍地對自己了。

可一想著自己還是黃花處男,林露兒卻是被幾個男人睡過的女人,他的心裏就很不舒服。

這些男人不知道睡過多少女人,這林露兒的身體隻怕也染上了什麼病,如果現在為了一時的快活而染上一些怪病,那就不劃算了。

他重新倒在床上,把思緒轉開,去想佟思月,想著她精致的小臉,想著她的一顰一笑。

她很漂亮,卻一點也不溫柔,總是跟他吵吵鬧鬧,卻又總是讓他想起她。

他喜歡看她豐富的表情,喜歡看她哈哈大笑,喜歡看她怒目圓睜,喜歡她在他身上揪揪掐掐,喜歡她的每一個小動作。

隻是,他不知道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她的。

那天下午,如果她不對他喋喋不休地吵鬧,他會吻她嗎?那是她的初吻吧,可也是他的初吻。

想著秦飛揚又覺得好笑,活了快三十年了,居然還保持著自己的初吻,這實在有負於秦花少這個光榮的綽號。

唉,誰叫他七歲就有了娃娃親未婚妻呢?那個六歲的小姑娘的漂亮臉蛋給他的心裏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後來他一直想要找到一張比那張臉更漂亮的,但找了二十多年都沒有成功。

沒辦法,秦痞子是外貌協會的會員,他對女人的感覺總是直觀地從外貌上來體現。

這也就是他抗爭了二十年,終於解除了娃娃親婚約,最後卻又自動送初吻上門給退了婚的娃娃親女人的原因吧。

隻是現在他覺得,愛上她似乎不是時候,為什麼要在他要來當臥底之前產生愛?

明知道他有可能再也不能活著回去,這樣的愛情,對他們兩個人來說都不是幸福,而是痛苦!

佟思月,你現在在做什麼?睡了嗎?有想我嗎?

你知道我現在的處境嗎?知不知道我的生命隨時都處在危險中?

不定什麼時候,也許在睡夢中,我就一命歸西了。

如果我死了,你還會恨我嗎?會後悔打我的那一巴掌嗎?

想著佟思月打他的那一巴掌,秦飛揚的臉上露出了笑意。

那狠狠的一巴掌,讓他知道,佟思月是在乎他的,如果不在乎,她不會那麼生氣。

思月,媳婦兒,你一定要等我回來。

佟思月的漂亮臉蛋在他腦海裏晃呀晃,他覺得她當之無愧有“嫦娥”這樣一個別號。

想起嫦娥,又想起了嫦娥奔月,他也就想起了嫦娥奔月和夏霏長得像這件事,他的思緒馬上又轉到了麵具男身上。

雖然隻看見了他的側麵,但秦飛揚仍然肯定他跟夏霏和嫦娥奔月都長得有點像。

他的心裏奇怪不已,這個男人是誰,為什麼戴著麵具?又為什麼像夏霏和奔月?

他會不會是奔月的哥哥或者弟弟?如果是的話,那他難道也是臥底?

奔月沒有提示說夜部落裏還有其他的臥底,不過也許是其他的部門派進來的,比如國際巡警之類,但秦飛揚現在不敢肯定。

次日,獨狼把秦飛揚和林露兒叫過去,問:“你對這女人還滿意吧?”

秦飛揚淡淡地說:“還行。”

獨狼說:“如果不滿意,我給你換一個。”

林露兒嚇得跪下去了,這一換,她就會換來一頓皮帶,說不定還會被換到陰曹地府去。

秦飛揚看了林露兒一眼,說:“換一個未必比她好。”

獨狼哈哈大笑說:“好,那你留下先用著,以後有合適的女人,我再給你。”

秦飛揚把林露兒這件事算是擱平了,他可以篤定,林露兒不敢讓獨狼知道他們晚上是怎麼睡覺的。

秦飛揚就這樣留在了夜部落,但他知道,獨狼絕不會相信他,所以他不敢輕舉妄動,隻暗暗觀察著夜部落的情況。

不久,秦飛揚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麵具男不見了。

他不敢向獨狼打聽,也不敢向其他的人打聽,怕引起懷疑。

晚上林露兒為他按摸的時候,他和林露兒閑聊,問:“我是三當家的,那二當家是誰?”

“二當家就是少主。”

“為什麼他又是少主?”

“因為他是主人收的義子,所以他既是二當家,又是少主。”

“二當家沒住在這裏嗎?”

“沒有,他很少在這裏住,他在外麵有大生意,隻有主人用他的時候,他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