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以莫說:“他一定帶到北山去了,看來大衛鐵了心要叛教,教主,如果我們不趕緊去把艾麗絲救出來,她一定會有危險。”

露易絲也有滿腔怒火,說:“大衛打傷我父親,傷害我妹妹,我不殺他,誓不為人!”

一個首領忽然說:“報告教主,我好象聽他們提到了天孤峰。”

露易絲問:“你聽誰提到天孤峰?”

“綠。”

“綠”是美女首領之一。

“她怎麼說的?”

“她問大衛:‘直接到天孤峰?’大衛瞪了她一眼,她就沒說話了。”

唐以莫不解地問:“天孤峰在哪裏?”

露易絲回答:“天孤峰在M國南部,是三國交界處的三角地帶,那裏地勢很險峻。”

唐以莫說:“天孤峰在M國,北山在Y國,兩地相距如此遙遠,那大衛到底會把她們帶到北山還是天孤峰?”

露易絲沉吟著搖頭,說:“大衛這人極為狡猾,他電話中說在北山,就有可能去北山,也有可能不去。

“所以北山和天孤峰他都有可能去。

“他可能把左小姐和艾麗絲都關在北山,也可能分開各關一個地方。

“還有可能這兩個地方他都不會去,而把她們帶到了另一個地方。

“北山和天孤峰隻是他為我們設的陷阱。”

唐以莫的心裏真的急了:“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露易絲說:“這樣,戴雷,你跟南宮俊逸聯係一下,看他是不是到北山去了,如果他到北山了,那我們就到天孤峰,分頭行動,把握大一點。”

“好。”唐以莫立刻給南宮俊逸打電話。

夏霏被綁著坐在車上,閉著眼睛養神。

打過一架的她沒有像以前那樣緊張恐懼,在車子搖搖晃晃的行駛中,全身放鬆的她竟然昏昏欲睡了。

隻是她並不能真的睡著,腦海裏一邊想著自己怎麼逃跑,一邊為唐以莫擔心。

她想這些人抓了她一定是想引誘唐以莫來救她,她絕不能讓唐以莫來,所以隻要找到了機會,她必須趕緊逃走。

車突然停了下來,大衛對司機說:“你去,換綠過來。”

那個男司機下了車,前麵那輛車上一個女人過來。

大衛指指那個鼻青臉腫的女人:“你來開車。”

夏霏緊張起來,難道大衛要換個女人來打她?

綠坐到了駕駛座上,前輛車上過來的那個叫綠的女人上車坐在夏霏身邊,卻並沒有對她做什麼。

大衛向綠勾勾手指,綠嫣然一笑,將身子伏到前麵的座椅上,大衛轉過頭,兩個人接起吻來。

夏霏覺得真惡心,大衛剛才跟那個女人接了吻,現在又跟這一個女人吻,還吻得嘖嘖響。

大衛一邊吻,一邊解開女人的衣扣,把手伸了進去,女人發出的呻-吟聲充斥著夏霏的耳鼓。

她閉上眼睛,不看這齷齪的一幕,但就算聽著他們弄出的聲響,她也忍不住耳熱心跳。

南宮俊逸買了餅幹和牛奶過來,遞給蘇寒漠說:“吃吧,今天晚上要拚體力,不填飽肚子不行。”

蘇寒漠接過來一邊吃,一邊蹙眉思索,過了一會兒,她說:“這樣,一會兒他們出現了,我們想辦法調包。”

“調包?”南宮俊逸看住她:“怎麼調?”

“就是……”蘇寒漠喝了一口牛奶,說:“你把我姐姐帶走,我裝成我姐姐讓他們把我帶到北山去。到了那裏,我再想辦法把艾麗絲救出來。”

“不行,”南宮俊逸反對:“這太危險了。”

“危險也得做,難不成你想隻救我姐姐一個人?你跟露易絲好歹是朋友,救我姐姐,怎麼能不救她妹妹?”

身為雇傭軍特種兵的一員,蘇寒漠的身上有一種使命感,隻要知道有人有危險,哪怕這個人與她非親非故,她也認為自己有責任和義務相救。

再說,她懷疑露易絲姐妹跟W組織有聯係,正好借這個機會深入虎穴打探一下情況,如果她能救出艾麗絲,也許還能從她嘴裏套出一些有用的情報。

南宮俊逸不得不承認蘇寒漠說的有道理,雖然他對艾麗絲沒有好感,但也不忍心眼睜睜看著那樣年輕的一個姑娘被活活凍死。

當然,如果他們兩個知道艾麗絲曾經想致南宮俊逸和夏霏於死地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但現在的問題是,他們都不知道。

南宮俊逸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說:“是戴雷打的。”

蘇寒漠立刻停止咀嚼,說:“你接。”

南宮俊逸按了接聽鍵,說:“布朗先生,您好!”

蘇寒漠湊過來靜聽。

唐以莫說:“南宮先生,您好,請問南宮先生找到左小姐了嗎?”

“還沒有,我還在往北山去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