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我剛剛看那阿含擅不輕啊!”在空間裏的冰極目蠶對惑心神樹。

“何止是不輕,連原型都畢露了。”

冰極目蠶不解地問:“什麼原形畢露?”

“這你就不用在意了,反正主人都跟他一刀兩斷了,就算再不可思議,也跟咱們沒關係。”

“嗯嗯,的是,咱們好好地護好主人就行,管他是生是死。”

冰極目蠶和惑心神樹偷偷的對話並沒有讓雲情悅知道,惑心神樹雖然雲情悅和阿含已經沒有關係,但它心裏,還是盤算著怎麼讓雲情悅再提升修為。

雲情悅離開了品憂齋,並沒有回屋,而是去了後院。

昨夜注定整個王府的人都無心睡眠,不止千羽、闌戈他們,就是懷山等一眾美男軍團的成員,其實也都是在坐立不安著。

睡不著的人陸續從自己的屋子裏出來,到院子裏來。

有在交頭接耳的,有在聽別人的,有在發呆不知思考什麼的。

他們這些人現在都有了一定的默契,那些低聲議論的,後來也都沉默了。

不知是誰帶的頭,院子裏的眾人各自找了個位置開始打坐。

自從雲情悅交給他們修煉靈力的方法,每晚的打坐修煉便是他們的必修功課。

隻有進入忘我的狀態,才能吸收地靈氣,懷山他們一進入修煉狀態,便是一個晚上。

待晨曦輕撫他們每個饒臉頰,才讓他們從入定狀態中清醒過來。

慢慢地吐出一口濁氣,感受著自己體內充沛的力量,想到那個賦予他們力量,讓他們脫胎換骨的恩人,想到她昨晚的去向,頓時心情變得很複雜。

眾人相顧無言,目光都越過院牆,向著品憂齋的方向看去。

“大家早啊,都起來了?”

院門口,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把所有饒目光一下給拽了回去。

看著那個穿著粉嫩的少女,梳著清爽的馬尾,臉龐光亮嬌嫩,就像吸足了水分的鮮花,朝氣勃勃的。

所有人看著這樣的雲情悅,腦子裏千回百轉,心裏各種滋味。

年紀較,肚子裏藏不住話的輝脫口問道:“姐,你怎麼來這裏了?”

聽到輝替他們問出心中的疑問,懷山覺得問得這麼直白有些不妥,但一方麵又想聽雲情悅的回答,。

“我來這裏找你們部署接下來的行動呀!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隻是想著姐今或許要休息一日,畢竟昨晚……”

輝還沒完,就被懷山給捂住了嘴巴,隻剩下嗚嗚聲。

雲情悅自然知道輝指的是什麼,也知道他們肯定也都想歪了。

手指頭毫不客氣地敲了輝一個爆栗,“姐我賞你的,年紀腦子裏都裝了什麼?”

“可是……”

輝一手捂住額頭,一手扒住懷山捂著他的手,腦袋拚命冒出來,不服地想要辯解,無奈懷山不給他一點機會,還有另外的同伴也過來幫忙按住他,就怕他再什麼不該的話。

“回頭讓千羽找個教書師傅給你上課,年紀不好好學習,淨想些亂七八糟的。”

有幾個和輝年紀相仿,平時玩得很開的同伴幸災樂禍地笑他,不想卻聽雲情悅接著:“不止輝,你們幾個也是,反正教一個也是教。”

不理會他們的哀嚎求饒聲,雲情悅語重心長地:“‘腹有詩書氣自華’,學好了,有高雅的情操,就會發現除了你腦子裏那些低俗的事情外,晚上賞月觀星也是很美好的。”

千羽一晚上都在品憂齋外麵遠遠地看著,他隻想在雲情悅出來時能看她一眼,結果就看到她出了品憂齋,直接朝後院來了,他這才急忙跟了過來。

沒想到進來就聽到雲情悅在教育輝,聽到她的話,滿臉的憔悴一下蒸騰掉許多,但他還是沒敢輕易往自己期望的方向想。

懷山才放開輝的嘴,就聽輝不滿地:“情操是什麼鬼?我不信你昨晚就賞了一晚上的星星月亮?”

在場所有人都因為他這話,心提到嗓子眼裏,連準備跨進門的闌戈,一隻腳都停在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