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鬧洞房的人,安置好一對新人,秦蓁蓁隻覺得疲憊不堪,婚禮還真是累人的活計。獨自走想走廊盡頭的陽台,吹著夜晚的涼風活動著脖子,心裏有些許的放鬆,回到市裏,連空氣都覺得是熟悉的。
“你還知道回來,我以為你死了!”
秦蓁蓁被這熟悉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過身人已經到了她的麵前,兩人隻有一拳之距,整個人和他的話一樣冰冷。秦蓁蓁不由地往邊上挪了幾步,隔開與他的距離,裝作大方地笑說“:好久不見,還以為回來能聽到你和李大小姐的喜訊?”
蕭以然欺上前來,雙手搭在護欄上,將她困在懷中,粗重的呼吸打在她的臉上,“你閉嘴!你憑什麼消失,你有什麼資格?”
秦蓁蓁的身子往後仰著,心裏開始惱怒他,“你放開我,好好說話。”
“好好說話?放開你你就會好好跟我說話嗎?你就是個懦夫。”
“我是懦夫,那你呢?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為了洗脫罪名連自己的爸爸都能往牢裏送,,你以為自己很高尚嗎?原來我覺得你這個人渾,不過是耍小手段罷了,卻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秦蓁蓁不惜言語刺激他,希望他能放開她。
蕭以然渾身一震,好像突然受了刺激,眸光暗沉,整張臉都籠罩在黑暗中,越發顯得整個人陰冷,隻是一會兒忽然又呲笑了起來,眼裏泛著狡黠的光,“原來你還關心我!”
秦蓁蓁一愣,忙改口道“:我關心的是蕭叔……唔……”
蕭以然雙手鬆開,突然用力地捧住她的臉,發狠地吻向她的唇,在她的唇上用力地摩挲,粗糲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
秦蓁蓁掙紮著打他,剛一推開他他又像懲罰般重新吻上,雙手在她的臉上用力,逼她鬆開牙關。秦蓁蓁張口便咬,最後兩個人的都感到疼痛,血腥的味道在口腔裏蔓延,也分不清是誰的血,分開後兩人的嘴唇上都有血跡,兩人互相怒視著。
蕭以然再次吻了上去,這次不再捧著她的臉,而是將她整個身子都攬在懷裏,製著她的雙手,撬開她的唇齒,霸道地允吮,掠奪,糾纏。
秦蓁蓁用腳踢他,嘴巴得空怒道“:你放開我,蕭以然,我叫你放開我,你聽到沒有!”
蕭以然任由她掙紮,仍是抱著她不放,“我不放,秦蓁蓁我不會再放開你,半年前我放過一次,已經追悔莫及,這次我說什麼也不會放。你知不知道心裏發瘋地想著一個人,想著她的樣子想著她的笑卻看不著也摸不著的時候有多痛,你要怎麼彌補我這半年來心裏的空洞,我怎麼可能再放你走,我不放!”又將她摟緊。
秦蓁蓁依稀聽到自己的骨節作響,他似要將她摟緊生命裏,停止了掙紮,他說的又何嚐不是她經曆的。從她跟羅旭離開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一定會回來,即使回來也不是為他,他們她不能不顧朱晴晴的感受,盡管她現在看起來已經從悲傷中走出來,但不代表她能接受一個間接害死她丈夫的人的兒子。除此之外,她承諾過李梓嫣,從此退出。這些她都不能不顧及。